各种花花草草。”
尽管说笑,为夫者早已听明白所隐深意,让他觉得安慰:“哈哈哈,那是很有可能,估计新平就这么想。但是早在咸阳时我就跟你说过,需由你补偿给我的。”对于这种变相的承诺和索求她自然心领神会。
“你知道我从小跟着姑姑长大,虽然唐门风光无限但是基本与我无关。直到我碰到你,才觉得我的心有所寄托,才算真正有了一个家。那时虽然为了大哥为了潜在的各种风险顾虑重重,我最终还是无法放弃,就是这种依恋的感觉太强烈。无论在外面多辛苦,别人看我的眼光如何怪异,只要回到家有你给我的安慰,其他的事都不重要。能和你携手漫游江湖是我现在努力做事的最大动力,只想早早了却这里的一切公务,帮着建立一个清平世界之后我们才能够双双隐退,享受我们的生活。我的精力和心智都耗在这些事情上面,又怎会去在意外面的花花草草。那天金玉珠胡闹的时候,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唯有吾妻是吾终身挚爱......”
隔一日,他拿回整理好的笔录抄本,在书房中和妻子共同翻阅。自从父亲来了之后,她就将自己的书房让出,过来跟他共用书房。他本来想为她安置一处更舒适的地方,后来发现这样更好,两个人多了更多相守的时间。虽然大多数时候各自忙碌,但是在歇息的间隙他可以随时看到她,她往往会报以微笑,或递上茶水,甚或偶尔在他的要求下奉上她自身。此刻就是在温存之后,两个人挤在一张大圈椅中,一起翻阅着记录。她很认真地过着每一个细节。他是当事人,已听闻过所载之事,只是在这里陪着她看而已,心思早就不在那上面,他早已为怀中略微移动的幽香青丝所诱惑,还想再一次索求。
“你是否觉得这里面有点蹊跷,她所述在京城中的事情,大部分都是跟我们有关,我们可以通过发生在你我身上的事推敲出来的。但是他们的密谋中肯定有跟你我没有直接关系的,我们还不知道的。她不可能完全不知道吧。”
“也许那些事不涉及她,他们没有让她参与。”
“当初还在青木园做事的时候,她经常夜里跑出去做什么?为什么有时彻夜不归?”
“她那个时候经常跑出去?还彻夜不归?我怎么不知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她出门又没有告诉你,少主当然不介意,呵呵。那个时候我嘱咐周妈妈注意她的动向。结果发现这丫头经常出去,很多时候都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地潜出。她的动静肯定也让玉灵和玉屏觉得怪异,所以这两个人晚上都相继观察跟踪过她。玉灵是早就告诉过我了,只是你的玉屏大丫头到现在是只字未提。”
“但是夫人此前也对我只字未提,为什么?”他本已伸去其他地方的手,又收回来,将她的脸扳向自己。“这也是为什么你早在外公来青木园找你麻烦之前你就知道她是富心淑,但是你却没有告诉我。”
“让你伤心了?让你的心淑夫人看到你的男欢女爱却把她冷落在一边?”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看到什么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我在乎的是夫人到底有多少事没有告诉我?”
“有的事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不知道怎么告诉你。但是我早就告诉过你我怀疑她,记得靖安寿宴那天我就跟你说过。”
“是,但是你并没有告诉我她有彻夜不归这种事。”
“夫君,有的东西我当时不想去碰。那个时候其实我已经猜到了我不为你外公所接受,但是你既然不提,我当然更不愿意碰这话题。当初我也只是想先侦知眉目之后再和你商量,岂知会牵涉到你的婚姻,知道之后我就无法再提......”
“抱歉,”见她垂泪,想起过去她的艰辛,自己也心痛:“都是我做得不好......”
“好了,不说这个了。”她甩甩头,似乎想抛去悲哀,回到正题:“我记得九尾狐提到过她们专门交过她一些技艺,但是富心淑只字未提。”
“九尾狐教她的东西都是用来对付我的,她怎么会好意思提。”
卷III-62 夫妻名份(中)[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