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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句没听进去。
      江漠不在,没人管得了傅时,助理劝了两句跟没说一样。
      “江先生说让我盯着您吃午餐,要拍视频发给他看。”
      傅时的头连带着身体一起转了过去,一双眼睛圆噔噔的看着他:“你再说一遍?”
      助理已经打开了手机摄像功能。
      “关了,他管我吃不吃饭,”傅时把水杯砰的一下放桌上,“你是哪边的人,怎么老听他的话?”
      “江先生也是为了您好。”
      傅时把这话当耳旁风,灌了一肚子冷水,找朋友出去喝酒了。
      助理无奈,怕傅时又把自己喝进去了,只能给江漠通风报信。
      当夜,傅时跟朋友在常玩的酒吧喝酒,就坐在卡座那,人群来来往往的,视线都往傅时身上瞟。
      傅时是冷白皮,再加上这两天没休息好,皮肤白的透明,他出来的时候随意穿了件黑色的丝绸衬衣,领口的两颗扣子也没扣,锁骨上的红痕还没消,隔着晃眼的灯光,显得更加暧昧不清。
      “时哥,今天怎么有空出来的,不是说家里管的严?”
      傅时喝了一口酒,双眼微眯:“家里人出差了,没人管我,再说了,我只是出来喝酒,又没出来嫖。”
      他双眼放空,亦或是根本不知道该把视线放在哪里。
      “那江漠真的有那么好?以前你身边哪个不比他听话?”
      傅时捏着酒杯,这杯酒略微带点苦涩,苦到了嗓子里。
      “他不一样,只有他能给我不一样的感觉。”
      胃部一阵阵的抽搐,傅时恍若未觉。
      在全世界都在恭维顺从自己的时候,江漠的出现就像是一种欲擒故纵的手段,吸引他一步步掉进去。

那年相识(33)[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