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州军士能疯狂成什么样子,无法形容,恨不得鞭尸的解恨,一刀捅死之后,还要继续补刀,这种亲人罹难之痛,没人懂得。
战争令人残酷,也能把人变成魔鬼,方家军那边更是淋漓尽致,尤其是那些失去家园的难民,他们手无寸铁,竟用牙咬,用手撕,不畏生死,不怕刀兵,皆因心中之恨。
祖寒山打马一跃,闯进北军大阵,一枪直取嘎里哈,定要捅他个人仰马翻,面对王爷收割机的祖寒山,嘎里哈早就吓得胆寒。
“亲兵护我!”
寒铁枪在手,有何惧!
来吧!
一枪,两枪,三枪,那些所谓的亲兵,精锐,如雨点一般,纷纷坠马而亡,啪啪倒地。
“驾!”
嘎里哈还想逃跑,祖寒山早就策马追上。
“嘎里哈,拿命来!”
从嘎里哈身后一枪穿刺,透心凉,又一铁帽子王死于寒铁枪下。
风火无敌见状把手中的龙尾战刀握的更紧了,后军中的纳兰元珠也不养伤了,赶忙率领援军解救被困的风火无敌。
可他根本就过不来,一人一马,三千甲士拦在面前。
“纳兰元珠,我已恭候多时!”
黑衣,黑甲,黑马,背附两柄白刃,除了方象晋还有谁,为夺大哥尸体,他可以一人夺遗甲,刀劈数百骑,后于同州城外两百里追上陈知同溃军,再次面对北军仇敌,更是愤由心生
抽出背附白刃,左手黑风,右手虹魔,三千甲士,随我冲杀。
左手挥白刃,右手掷千军,就凭三千甲士,硬抗纳兰元珠的两万精骑,纳兰元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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