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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败战传言(下)[2/2页]

第一运河之起源:邗姜 小桥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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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田乞谨慎地追问。
      那名侦察的护卫低头道:“查了——名唤春言和秋必。”
      “竟是她们?”田乞略微惊讶,“她们曾是女君的侍女……”沉吟片刻,田乞轻扣案几,命令道:“你找人,把她们带回来,老朽要亲自问话。”
      那名侦察的护卫面不改色地领命。
      又过半晌,春言和秋必五花大绑,真被绑进田府。
      见到田乞时,春言和秋必大吃一惊,皆道:“你是谁?——想做甚么?”
      田乞打量春言和秋必,发现她们简直比流民们还要邋遢,不禁道:“你们怎么回事?”——就她们这副尊容,是如何进得了临淄宫?!
      春言和秋必噤声不语:她们自然不会告知田乞,自她们出宫后,她们故意令自己狼狈不堪——这是一种变相的保护!保护她们免遭危险,可惜她们仍是被抓了!
      “……这里是田府?”转了转眼珠子,春言扯着沙哑的嗓音,率先地开口,“你们为何要抓人?——你有甚么事要问?”
      “你这小家伙,倒挺机灵。”田乞含笑地说,“老朽只问你们,是不是你们告诉女君,齐军大败的消息?——女君,女君,你们该明白女君是谁才对。”
      春言和秋必相互交换了彼此的目光,想了半天,感觉这没问题,便怯怯地点了点头,坦然道:“不错,是春言和秋必说的。”
      “你们怎么说的?”田乞好脾气地问。
      春言道:“女君在宫中散步,是春言和秋必扮作一般侍女,躲在角落里谈话,故意让女君听的……女君听了,很高兴呢!还想重新启用春言和秋必,是春言和秋必说要回家收拾一下,岂料却被你们捉来。”
      春言毫不犹豫地扯谎,说得煞有其事。
      田乞不置可否,又道:“你们说便说了,为甚么要扯上田氏呢?”
      说到此处,田乞仍是一副温和的表情,语气却冰冷了起来。
      春言和秋必皆是一愣,只觉心头一冷,竟然不敢直视田乞。
      重拍案几,田乞冷声道:“哼!好个有情义的侍女,尔等想被女君重视,老朽并不在意,但为何非要扯上田氏家族?——你们可知,你们短短的几句话,差点给田氏家族带来灭顶之灾!说罢,你们认为,你们该受甚么惩罚,才能平息老朽的怒火?”
      春言和秋必听罢,大惊失色,惊叫道:“不!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要是女君听闻是你杀了春言和秋必,必会替春言和秋必报仇,到时你们田氏家族……”
      “拉下去!就地诛杀!”田乞冷冷地吐出几个字来,“仔细清理,别教旁人看见。”田乞满脸无谓,对于抹杀两条性命的这一事,平淡得仿佛喝水。
      春言和秋必面如死灰,她们不敢相信眼前之事,尖叫连连道:“你敢!你敢!你若杀了春言和秋必,女君绝不放过你们!绝不放过你们田氏家族!你们田氏家族必被诛族!……你这老不老的!”
      叫至最后,春言和秋必完全失去了理智,径直地破口大骂。
      这要搁在几年前,任谁都不想料到春言和秋必会像市井泼妇,撒泼打滚。
      然而,任由她们如何挣扎,都避不过最终的结局。
      静等屋外的喊声戛然而止,田乞哂笑:肤浅!
      “肤浅”两个字正是田乞对春言和秋必的评价。
      少时,屋外护卫禀告道:“家主,事已办妥。”
      “你且走开。”屋内,田乞拂了拂袖,“这等小事,不必报于老朽。”
      屋外便没了动静。
      田乞抚额,自言自语道:“今日你们之死,全不能怪于老朽……要怪,就怪你们太自不力量了。”——以一介仆役之身,居然威胁一族之长,当真笑话!
      对于春言和秋必的死亡,田乞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死了便死了罢!
      ——反正,女君不会追究!
      眼下,女君最该担心的是——田穰苴那边罢?
      随便地想了一下女君的四名侍女们:冬多死了,春言和秋必亦被诛,剩下秋诗……嗯,她在哪里来着?
      田乞随耸了耸肩:管她在哪?——只要她不妨碍田氏家族,谁会理她?
      那个名叫秋诗的侍女倒是好运:竟能活到现在?
      齐国,棠城。
      田穰苴满头大汗,怒道:“你们不想活了?——让你们带木头,真以为本将嫌弃你们体力?就没人想到要用木头造筏么?”
      一通吼斥,斥得三千海兵们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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