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风甩了袖,看了周遭太监宫女纷纷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冷冷地令道:「你们都下去吧。」不一会儿,殿内只剩他与晴歌。
「吾知道了。你起来吧。用膳。」江行风淡淡回答。对晴歌,他开始自称吾。上下分际有别。他还记得自己稍早如何教诲行歌。听见这字吾,晴歌更急更慌。
「殿下,你生气了?厌弃晴歌吗?」晴歌仰视江行风双颊滑下串串晶莹的泪花,只希望他的垂怜。
「没有。」江行风一手拉起了晴歌,晴歌突然间紧抱住江行风的腰。让江行风震动一下。
但这是因为他再次体验了晴歌与行歌的差异。晴歌的爱慾是如此强烈直接,如同暴雨洪水,毫不掩饰;而行歌的感情却是若有似无,像是看得见却摸不着的云雾,更令人想窥见全貌。或许是因为他才和行歌相处三天,新鲜感罢了。他如此告诉自己。
他没有动作,就任晴歌抱着自己哭泣,让她的泪沾湿衣襟,直到晴歌觉得足够了,抹了眼泪,幽幽地抬头对他凄然而笑:「瞧晴歌任性至此,让晴歌服侍殿下用膳。」举起手拉起江行风的手。这动作又让江行风想起了昨日在祈年殿回廊上,自己伸出手等待行歌那双冰凉的小手。忽然对晴歌心怀愧疚,便拥住了晴歌,不发一语。
晴歌被江行风突然搂进怀,内心惊吓,却嗅见了不属於太的体味,那股淡淡的桂花幽香充斥鼻腔,心知那是太妃的暗香,悲从来,泪眼婆娑,哽咽地说:「殿下,请不要抛弃我。」
江行风听了,心里更难受。一只手抚着晴歌的背脊,轻声安慰道:「胡思乱想什麽?」
「我真的很怕,很怕殿下有了太妃,就不要我了。」晴歌带泣呜咽,更显凄楚可怜。
「不会的。」江行风抬起晴歌的脸,见她哭泣的梨花带泪,心里愧疚,竟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内心却又再次被两个女人之间的差异性给震撼的不能自己。
他勉强地转了头,装作一点事都没有,淡淡说道:「用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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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行歌心下大骇娇呼出声。怎受的住这香艳的玩法?太殿下由她身后撞来,贴着她的臀瓣,一下又一下的冲击,让她险些跪不住,纤细的手臂顶着椅背,两团丰满的雪乳也随着冲撞晃动弹跳着。想要躲开,却被他铁臂嵌着腰枝,动弹不得,只能哀哀的受着。
江行风看着背对着他的行歌,雪背如丝绸般滑腻,柔亮的青丝搭在肩上,随着他的撞击,往前飘散,遮住了她的表情。于是伸手一把缠住那缕缕青丝,在手上转了几圈,才看得见那两团绵乳在她纤细的手臂下晃动出粼粼水波的曲线。
「…嗯…」行歌垂眸,居然可以看见腿间的男根在内侧滑动,磨蹭辗过她的贝肉,通体酥麻,比起他细细地吸吮着她的胸还要让她无法忍耐,蜜穴淌出更多的津液,汩汩地由两人贴合处流淌自两腿侧。行歌羞红着脸,咬着唇,忍着羞耻的呻吟,将脸侧过,不敢再看。
「叫出来!我想听你叫。」江行风见身前的行歌侧了脸,脸颊红恹恹的,媚眼如丝,忍不住趴向她,捉住她绵软的丰乳,命令她淫叫。
「…殿下…饶…饶了我…」行歌被他握住丰乳,感觉背上男体灼热,蹭着她的背脊,惹得她理智快飞了,蜜穴又是一阵收缩,淌出更多的蜜水,但怎也不肯浪叫出声。
「看来爱妃是不满意本王的”服侍"了?」江行风不满她不听话,眯起双眸出言讽刺,加大了动作。灼热的巨龙在她淌满滑腻蜜水的双腿间,更加粗暴地辗压着贝唇,一下一下,让赤红的龟头磨过行歌的蒂豆。
「嗯……嗯……啊……殿…下……」惹得行歌忍不住逸出了舒服绵长的娇啼。
江行风听那销魂的媚吟,蚀人心骨,肉棒涨的更大,心里真觉得身前的小女人长得清纯可人,但却是天生的媚骨,要折磨死男人来着。更是抽动着男根,死蹭着她的花核。
随着快感一波波袭来,行歌忍不住收缩下腹,牵动了蜜穴,两片贝唇吸吮着江行风的肉茎,也引得他这堂堂皇太忍不住低哑地叫出声响:「啊……行歌…你夹得这么紧……真想让我顶进你的花穴里,狠狠地爱你一回吗?」
「…啊…殿下…你…讨厌…」行歌听他不再叫唤自己爱妃,反而叫唤起自己的名字来时,反应更大,蜜穴不停收缩着,双腿夹得更紧,直让江行风轻呼出声。
「…啊…你这个…小妖精!」江行风被她这么一夹,扯住了她的青丝,扣住了她的脸颊,吻上了她的朱唇,侵入了她的蜜嘴,舌尖纠缠着,含吮着她那丁香小舌。行歌受到他如此挑逗,又是低吟,两人的唾沫就滑落她的下颚。
江行风疯狂地抽动这肉棒百余下,行歌也被逗得淫叫出声:「殿…殿下…啊…不要了…受不了了…」
「舒服吗?行歌…这样干你…舒服吗?…啊…我好想插入你啊…」江行风断断续续地说着,知道自己快把持不住了。
「…不要…不要…啊…啊…好奇怪…我…变得好奇怪…」行歌摇着头,扭着腰,虽然嘴里说不要,但是却觉得蜜穴似乎空虚的要命。
江行风听行歌如此叫着,伸出手指,往她的蒂豆里碰触,才刚碰到,就听行歌尖叫讨饶:「嗯…啊啊啊…殿下,不要再弄了…行歌…行歌受不住了…」
「说!说你舒服!说你喜欢被我这样干!我就放过你!」江行风才不饶了她,偏偏一手抱住她的双乳捻弄着,一只手指腹疯狂地在她蒂豆上震动,自己的下身也像是要炸掉般,戳动抽插操弄得更加凌厉。
「啊…啊…喜欢…舒服…」行歌神智已经迷离,要她说什么都行了。
「啊…你这个…弄死男人的…妖精…快说!」江行风更为使劲地揉拧狎弄着行歌。
「啊…啊……喜欢…殿下…啊啊啊啊!」行歌尖声浪叫着,已毫无羞赧之意,蜜穴收缩,蒂豆也传来一阵阵浪潮般快感,将她推向情欲最高峰!
江行风感觉到行歌的花穴内忽而收缩,贝肉牵动,喷出一股阴精,流淌浊烫,让他已经敏感到极致的肉棒前端也微微颤动。他忽而拉住了行歌的手臂往后,往后倒在软榻上,让行歌坐在他的腿上夹紧他的肉棒,粗暴地抽插顶弄十几下,闷哼一声,跟着喷出一道浓厚浊白的男精。
男精喷的猛烈,与行歌下体贴合处,双腿、腹部,甚至行歌浑圆的胸部都沾上了他的精水。他的双手紧握着行歌的腰肢,感觉骑在他身上的女人绵软无力,向前伏倒。
江行风将行歌扶起跨坐在他已消停的男根上,紧搂在怀,看着行歌的眼神迷离,樱唇颤动着,还在高潮之,头脸也沾了一点他的白液。颤抖的乳尖微红挺立,显得特别情色淫荡。
「小东西,潮射了?」他也知房术纪录着少数女在情欲高潮时,会喷出阴精,没想到他的太妃竟是此般尤物。疼惜地吻着她失神的脸颊。
见她沾着自己浓重的欲望之液,兴起了淫邪的念头,用手指抹了抹,便往行歌的唇边蹭。
「行歌乖,吃掉。」江行风轻声哄着,手指将白液抹上行歌唇瓣。
行歌只觉得意识迷离,不自觉地舔了唇,吃尽了沾在唇间的男精。看行歌那纯真的脸,舔掉自己男精的淫靡模样,江行风轻轻地笑了,无限宠溺地吻上了她的唇,紧紧地拥着。
「行歌…」江行风呢喃着,下身顶在行歌的贝肉间。他吻着行歌脸颊与颈项,跨间那硬物,却又开始不规矩地胀大往上顶。
「…嗯…」行歌神识不清,江行风紧紧拥着自己像是要揉进他的胸膛之内般的力道,轻吟一声,彷若引诱般的娇啼。
「回神了?」江行风轻笑,捏了她的鼻尖。
「…行风…」行歌晕陶陶地,只是把额头靠在江行风的额上。她微微一笑,淡淡地念着这名字,语气里漾着模模糊糊的甜蜜。
江行风与行歌近距离的对视,听见她这一声叫唤,心里一震。除了贤妃以外,她是第一个这样直呼他的名字的女人。
「你这个折磨人的小东西。」江行风又再度吻了行歌,品尝她小嘴甜美的暗香。
「…江行风…」神智尚未恢复的行歌搂紧他坚实的窄腰无意识地低喃:「…要如何栓住你的心?」
只是一句淡淡的话语,但听在江行风耳里,五味杂陈。没想到他的太妃还真的是想独占自己。
「你说呢?」江行风感受她贴在自己胸膛上温热的体温,云淡风轻地回答。她到底是真心说的,还是只是心计呢?
但怀的女没有回答,低首看她两次亲昵的欢爱高潮之后瘫软昏睡的样,心里一软,轻柔地抱着她,走向浴池,为她清洁身体,而后覆上长巾,随意整理衣袍后江行风才抱着她走出浴池。
在外候着的静儿及刚到的女史看着江行风搂着昏睡的行歌出了内殿浴池,脸上皆是诧异之色,但再怎惊讶,都被刚刚听到那些香艳之声后,如霞般的红脸给遮住了。见了皇太冰冷的眼眸扫过,赶紧低着头,不敢多看。
江行风将行歌放置在喜榻上,见那长睫覆盖着她澄澈的双眸,樱唇在方才的欢爱折磨后微肿殷红,如玉长指轻轻抚过,不发一语。随即转过身唤了李春堂。
「摆驾含娴殿。」冷漠的语调没有一丝犹豫。众人皆面面相觑,却不敢阻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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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娴殿内晴歌已精心打扮,汉白玉雕花桌面上已呈上道清淡小点,鸡茸蔘粥,都是江行风一向喜欢吃的早点。
独坐在桌前,回想昨夜她跌撞狼狈回殿,心里又痛又妒,但却因自尊无法容许自己嚎哭出声。只能将怒气与悲怜自己的心情发泄在那些摔得碎裂的器物上。
直到李春堂夜里来报,她心里才稍微松了一口气。想来江行风对她仍然有旧情,并非有了新人,忘了旧人之辈。她的内心欣喜,却又不甘愿,甚至有点怨恨江行风不过两天就迷上了新嫁的女人。难道那女人真有什么魅人心神的本事?
跟随在江行风身边多年,晴歌对江行风的喜好个性可说是掌握八成。为了他偷偷学习媚术,服侍他用尽心思与花样,即便近年江行风看待人事的眼神越发冰冷,难以捉摸,却也没有真的迁怒于任何人或亏待自己。
015 爱慾潮涌,如何独占你?(H)[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