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写比较慢,不过还是依诺贴啦总算让江行风吃了一口。
明天晚上要是有空会再更新他俩"芙蓉帐暖啄玉面,红浪翻云卷落雪"的床戏啦。
终於,江行风粗鲁地掠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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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歌感觉行风紧搂着自己的力道,呐呐地叫了声:「…殿下…」
没想到江行风忽而笑了起来,彷佛方才的怒气只是错觉,温柔地凝视着行歌说:「秦翊说你等了我一夜,今日还特地来等我下朝?怎麽不在东宫待着,这麽冷的天气,不怕冻着,我看了心疼。」
「…啊?不…不会冷…」行歌听他那番话居然羞红了脸,这是他第一次这麽露骨地表示自己的关爱疼宠。
「嗯?」行风的语调上扬,甚至给人一种放荡勾引的意味,惹得行歌更是不知所措。
正当不知该怎回应江行风时,江行风勾起了行歌的下颚,俯身亲昵地一吻。这吻又深又重,冰凉的唇瓣贴着行歌的樱唇,行歌惊地往後仰头,後脑却被江行风托住,不给她退缩的机会。
他的舌霸道而强势地舔舐着行歌的唇,沿着唇缝撬开缝隙,舔弄着她的贝齿,就要行歌张开嘴,让他侵门踏户的侵犯,挑弄她的舌,纠缠不清。直到行歌轻喘,他才满意地放开,退了出来。他的舌还故意舔出了一点的津液,润泽了行歌的唇。
江行风如此不顾江行云还在一旁,就如需索讨吻,让行歌云霞满脸颊,双眸迷离,不知该说什麽好,只能抵着行风的胸膛,低着头,羞得无法再看江行风或江行云一眼。
而江行云面色不佳,岂会不知江行风这样放肆地在自己面前轻薄行歌,宣示主权的意味浓厚。行歌推拒他,可是却不推拒江行风的亲昵,这无疑又是一次地告诉自己,自己的身分,和他们两人的关系,没有他人介入的可能。
「怎了?害羞了?」江行风亲昵地用下巴蹭着行歌的头顶,手臂又紧了几分。
「...太真是风流种。从不看场合的,莫怪太妃羞怯了。」江行云看得喉咙乾涩,咸咸地讥讽一句。
「喔,皇兄啊?这麽好兴致,隆冬来绦雪亭雪月塘吹箫?当王爷真是富贵闲人,到处游历,好不快活。」江行风淡笑瞟了江行云及桌上的白玉箫一眼。
「弟如此羡慕王爷生活,怎不对父亲说看看逊位这事,卸下太之责,也可以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江行云不甘示弱,讥嘲地说道。
「我想父皇不会准许。这麽多年来,几个皇兄都各有所长,唯独对治国这件事似乎没那麽擅长,皇位重担才落到我这老肩上。否则早立了几位兄长了,还轮得到我吗?真让各位兄长占了便宜。你看看,皇兄不是还能到处教人吹箫?真是风流倜傥,不拘小节,後宫禁地恣意横行,这样可不行。父皇知道了不知做何感想?皇兄还是节制些吧。」江行风笑得更加快意,拐弯骂起别人无能、荒淫、秽乱後宫,一点都不嘴软。
「…」江行云语滞,两人每次碰面都是这麽针锋相对。不过,这局,他败阵。但他可没这麽轻易就会退让。
「彼此彼此。今天在朝萧尚书所提之事,不知弟打算如何处理?」江行云偏要踩住江行风痛处。即使利用行歌也在所不惜。
反正行歌尚未知晓今日朝发生什麽事,伤不到她分毫。若江行风真要将这等丑事和行歌计较追究起来,那也是他伤了行歌,而非自己。
果然,江行风的面色冷了几分,依旧带着浅笑:「这闺房之事,没想到皇兄也如同那般俗人,相信了传闻?谣言止於智者。皇兄,你说是吗?」
短短几句话便堵死了江行云还要挑拨的心思。但江行云怎可能这麽好打发?只见他也浅笑回覆江行风:「说的是,只是满朝皆俗人,天下多愚人,就不知道他们怎麽想了。要是有哪些个驽钝之人认为太连治家都无能,奏请废太,就糟了。」
「不劳皇兄费心。你搂紧自个的皇妃便是,莫要学那些愚驽之人,别也怀疑到了三皇妃头上去了。」江行风冷笑一声。
「…哈哈,弟这句话可要记在心上。不过,人言可畏,你总是要处理这件事的。」江行云哈哈大笑,觉得江行风先管好自己再说,没看到他刚刚气冲冲过来满脸嫉妒的表情,可有信任行歌半分?
行歌搂住江行风的腰,这些对话听在耳里,已然明白两人言语过招为的是自己,也猜到江行风可能在朝听闻自己与江行契的事了。心跳加速,手臂紧了几分。
江行风感觉腰间一紧,低头看了行歌一眼。看她神色紧张黯然,心里感觉复杂。他的太妃在想些什麽?但在抬眸看向江行云时,淡然一笑:「行歌,你听见了没。满朝武百官都在逼我们早点圆房。我们可不能辜负他们。」
行歌抬头看着江行风,江行风这番话是对自己讲的没错,但目光熠熠却是盯着江行云,显然是山雨欲来。
「殿下…」行歌手臂更紧,满脸担心委屈。
江行云听江行风这麽说,脸色微变,毕竟是自己心仪的女人,不管如何都是别人的妻,如何地娇媚扭动腰身,都是承欢在别人的身下。
江行风心冷哼一声,似笑非笑地对着江行云说道:「皇兄,那我们失陪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说是吧?」
听江行风说得如此露骨,行歌脸红到了耳根。头埋得更深。
「…弟,等等。」江行云见江行风搂着行歌就要转身离去,突然发声叫住江行风。
「皇兄还有何指教?」江行风回眸,挑了眉。
「这玉箫送给太妃。学吹箫,还是一人一支为佳。男女授受不亲,你说是不?」江行云浅笑。这句话可真是狠毒啊。一副与行歌已藉着吹箫口对口接吻了,看江行风还要如何淡定如山。
明知道江行风极为多疑,也知道他极在意行歌与自己之间的关心,他非要插入一根细长的针,让江行风自行想像,坐立难安。
果然,这话出口,不仅江行风脸色变了,连行歌抬起头,怒瞪江行云。
他这话是什麽意思?不就是栽赃吗?不就是挑拨离间吗?
这个人怎恁般恶毒?
江行云看见了,行歌那对眸看着自己,有着震惊,有着不满,心里一痛。两人之间,就在此日彻底画下句点。从来,她都不属於他,那就把自己的心收回来吧。
江行风脸色瞬变之间,又回复平静的表情,微微一笑,低头以轻柔的语调问行歌:「云王送你玉箫呢,你受或是不受?」
行歌听见这句话,总觉得毛骨悚然,急急地摇头。
「不要吗?这可是云王花了许多心思,对你献的殷勤呢。可惜罗敷有夫,不是吗?」江行风讥讽地笑道。
江行风不顾江行云听他如此消遣而脸色难看,拾起玉箫说道:「真可惜呢,上好和阗玉箫,你不收,未免太不给云王面了本王代你收下可好?」
「殿下…」行歌知道江行风每句话都是在羞辱江行云,看着他满是恳求之意。就希望江行风不要收那支玉箫。
「嗯?你不想要?那转送给本王吧?」江行风刻意要曲解行歌的意思。把玩着那支玉箫,满是挑衅与消遣地看着江行云变脸,心里有丝快意,更多怒气。
「云王,可惜你这支箫了。」江行风淡笑。「不过,我奉劝你,教女人吹箫这事,还是别做了。好好教好你的皇妃如何吹你的箫便罢。收起你那些小手段,避免落得如江行契声名狼藉的下场!」
这番话说得非常下流。句句都在讽刺江行云不知好歹,罔顾廉耻,操行不修。
「你!」江行云大怒。
「我怎了?说错了?这箫啊,就像男人痴心妄想的祸根…」江行风轻轻举起了玉箫。「还是尽早断根为宜!」
「啪!」江行风用力将玉箫敲向石桌,顿时玉箫应声断为数节。
江行云与行歌皆是一愣。
江行风那语气冷厉异常,让行歌知道江行风从头至尾根本处於怒极的状态,只是压抑罢了。心里更加忐忑。
「行歌,我们回
047 萝香薰纱幔,帐里泪承恩 (H)[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