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在此。」女史赶紧跪伏下来。
行风单手抚开了两颊被汗水浸透的微湿墨发,露出了光洁秀丽的额与脸颊,挑起眉冷冷地说道:「这就是你们要的白绸落红!给我接着!」
女史赶忙接过单衣,见到上头沾上了点点血迹与体液,羞红了脸这不是白绸,而是太妃破烂的单衣。太竟强要了太妃?
行歌在里头听见行风所说的话,心里一寒。果真,朝堂的人都知道那些流言蜚语,竟然逼迫太与自己圆房?!
行风冷戾的眼神瞪视着女史,继续说道:「给我写下来!一字一句都不能漏!」
「太妃秦行歌贞静纯洁,羞怯如兔,四月不能承欢。今朝堂之上,乱臣贼以下犯上,侮蔑其贞。太江行风强行破其处之身,太妃不敢反抗,单衣落红,实证太妃贞洁如雪。乱臣贼皆以乱朝论处!」
女史听了面色凝重泛红,心里冷汗涔涔,主要是因为局真误会了太妃,再者太已下了杀心,今日要她写进彤史内,便是要在楚魏历史上留下纪录,即将要整肃乱臣贼。局会受牵连吗?
「还愣着做什麽!给我全部写下来!誊一份送至太史府!另一份明日呈上朝堂!」行风又是一声喝斥,女史赶紧依着他所说的一字不漏地写了进彤史。她的猜测没错。明日朝堂将会有什麽风雨?
女史笔墨落下最後一划後,行风才转身入殿,正要关上殿门,又侧头吩咐李春堂及甯仪几句。
行歌躺在床榻上,已然泪流满面。
行风知道自己无辜受人抹黑侮辱,宁可把这些破事写进太史,让人误会他是个被朝臣逼迫无主见的太,也要护她贞节吗?
他是真的爱她啊。
行风掀开重帐,看到行歌背对着自己抽动着肩膀,将她转过身来。赫然发现行歌一脸泪。
「怎了?刚刚弄得你痛成这样吗?哭成这样?」行风抚开了行歌脸颊上黏着的汗湿青丝,心疼地问。
「唔...」行歌突然支起身环腰抱住了行风,这猛力一撞,让行风闷哼出声。「怎了?」
「…我爱你…我也爱你…江行风…」行歌呢喃着,眼泪沾湿了行风的胸膛。
行风愣住。
随而一股狂喜冲上脑门,比那些欢爱都要来得强烈的情绪感受,他回拥了行歌。
「我也是...我爱你,秦行歌。」行风低喃着,只觉得无比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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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风每次的抽插顶弄都顶到了行歌最敏感的软肉深处,弄得行歌轻咬着右手手背,左手指尖紧抓着被褥。望着行风噙着笑与怜爱的表情,行歌内心又是一阵悸动。这男人驰骋在自己体内的花径,动作狂暴,但神情温柔,满是情意。
随着每一下的捣弄,他坚实的胸膛磨蹭着行歌高耸饱满的圆乳乳尖,让她羞得满面通红,但依旧默默地承受着行风的宠幸,也享受着情欲在抽插的快感撩动起伏。更享受着两人的亲密与结合。
「啊…殿下…殿下啊…」行歌嗓音甜腻如蜂蜜,一声声的娇啼呻吟响彻在清凉如水的寝殿。
「行歌啊…你怎可以这么勾引我啊…真是一个小淫娃…」行风受到行歌蜜穴的收缩,像是里头有着温柔的小嘴不停舔弄吸吮肉棒,忍不住再一次狠狠地撞向行歌的小穴深处。
「我没有…我没有…啊…啊…殿下…嗯…不要…啊…」行歌被行风肏得神智迷离,只觉得蜜穴的快感越来越盛。一双软乳在行风刻意的揉弄下,不复白皙,随着肏弄甩着一波波嫣红。
如此淫靡的表情,勾得江行风低吼一声。
「看,看着,」江行风让行歌勾在自己颈上,拉起她的身,放荡地笑说:「看我怎么肏你…看你自己吃得多甜,绞得多紧,多、淫、荡!」
「不要…不要…讨厌…好羞…」行歌挣扎着,还是看见了两人交合处,蜜水沾湿了赤色的肉棒,磨碾出细细的白沫。她受到这视觉的刺激,脸更红,蜜穴突然收紧,夹得行风呻吟一声。
「啊!你夹这么紧是想要我肏死你吗?小妖精啊!我要干死你!」江行风失去理智,用力地肏干起来,一下下的重击抽插,每一下深入蜜穴直达宫,磨蹭着肉壁,带给行歌另一层的快感。
他已经肏得如此激烈,还不放过行歌,含住行歌的软乳吸吮着,一只手指按在行歌的蒂荳上,揉弄震动着,惹得行歌高声尖叫。
「不要啊,殿下…啊…啊…嗯…太激烈了…啊…不要插那么深啊…啊…太淫荡了啊…」行歌也失去理智,忍不住放声淫叫。
「我就爱你这么淫荡!只准对我淫荡!知道吗?!」江行风转而亲吻着行歌的唇瓣,又咬了行歌的脸颊一口。
「知道了…知道了呀…啊…好讨厌啊…我变得好奇怪啊…」行歌扭动着腰,不自觉地抬高了翘臀,迎向了行风的肉棒。
「行歌,舒服吗?那么爱我肏你吗?以后日日夜夜都想要我这么待你吗?」行风发现行歌迎合的举止,轻佻地笑着,又是重重的一顶,撞进行歌的花心。
「嗯…嗯…好奇怪…好麻啊…啊…想要…想要啊…」行歌拼命地摇着头,可是蜜穴却紧紧地吸吮着那根越发胀硬的肉棒。
行风巨大粗热的男茎肏得她下腹酥麻,行风的手指在她的蒂豆上淫荡地揉弄,让她有种说不上的感受,像是有人在下腹蓄意挑弄,不断地登上头晕目眩的高峰。
「要来了吗?」行风加重手指的力道,身下也抽插得更深更重,次次顶入花穴深处,抽出来时带出行歌的蜜液,前后的磨蹭,让两人相嵌处湿泞不堪,淌下汁液,染湿了衣袖与被褥。
「嗯…嗯…啊…太敏感了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行歌忽而激射出一股热流,冲在行风的肉棒上,引起了龟头的一阵哆嗦。她在行风的肉茎肏插与手指的磨弄下攀上了高潮。
「来了?」行风轻笑,抽出了自己的男根。「自己看看,女精喷得多欢快。你这淫荡的小妖精!」他拥起了行歌,让她看着自己沾满淫液的肉棒,晶莹而湿润。
「别说了…别说了,好丢人啊。」刚潮射的行歌晕陶陶地瞥向那赤红色巨大的男根,一跳一跳地,龟头上吐着晶莹的露水,沾满了自己的蜜水,狰狞地向自己示威着,羞得遮住自己的小脸。
行风看着行歌那刚高潮后嫣红的小脸羞怯地不敢再看他的肉棒,他眸的情欲更甚。
「怎了,不好意思看了?还没完呢!你遮眼,那我就让你享受遮眼的乐趣。」行风突然抽起了腰带,绑在行歌的眼上,接着扳开了行歌的大腿,指间滑过她的大腿内侧。
他知道那里是行歌的敏感带,随着指尖爬过一寸寸肌肤,蒙眼的行歌娇叫起来:「殿下,你要做什么?别,别这样啊。」即使想要抵抗,也因为高潮之后身虚软,使不上半分力气抵抗,只能任由行风对她百般玩弄。
「偏要这样,我还没尽兴呢。小妖精舒服了,也该换我爽快了。」行风霸道地笑着将她的大腿压向小腹,压在了她的软乳上。
「啊…殿下…」行歌又羞又怕,轻呼着,却没能阻止得了行风的进犯。
行风将挺立的肉茎抵在贝肉上,沿着肉缝磨滑着,一下又一下,顶到了高潮后敏感的肉蒂,引起行歌呻吟轻叫,又滑至穴口。来回数次,行歌就受不了了。这与抽插的快感不同,一种密密麻麻的酥爽,夹着空虚感爬上了胸口,让她忍不住地哀求行风快停下来。
「殿下…别蹭了…我不行了啊…嗯…啊…」行歌可以感觉自己的花穴又吐出了一丝丝的蜜津。花瓣也随着磨蹭贴着肉棒开开合合,只想要行风插进来。但她又不好意思说出这么放荡的话,只能求着行风停止这种邪佞的游戏。
「哈哈,爱妃,不是吧,你该说的是…肏我,行风。」行风压上行歌的大腿,吐息间充满了他特有的男人麝香味与满满的情欲。
「说啊。说你想要,说你要我干你。嗯?快说!」行风笑得如此放肆而张狂,逼迫行歌说那些淫邪的话语。
「…讨厌…不…不要…啊!」行歌犹要拒绝,突然间敏感的蒂荳被行风捉住,娇叫一声。
行风的手指在上头拧起,轻轻地抚摸揉弄着:「还不说!可见还未到真正动情处啊,小妖精。不说的话,我就绑住你,蒙着你的眼,天天玩弄你,直到你说。」
那威胁的话,听在行歌耳都是挑逗,诱惑着她说出口。
「…我说就是了…啊…别拧了…」行歌弱弱地回答,虽不愿意说出这么羞人的话,但她的身体却自己反应了啊。每次的磨蹭,她都忍不住扭动腰部,迎上行风的肉棒。
好想要。好空虚。好想要他快点插进来填满自己啊。
「…殿下…我…嗯…想要…干…我…」行歌一句话说得吞吞吐吐,但讲出来后,心里有股热流涌上来,她真的想要行风。想要他占有自己。自己真的失去理智了。
行风听她那软腻蜜糖般的话语,在他眼无限妖媚蚀骨,低吼一声:「叫我名字!行歌!我要干死你!」随即举起粗硬发红的肉棒用力插入行歌的小穴,尽根没入,又抽了出来,复而整根插撞而入,在花穴里头尽情地纵欢。
「啊!行风!啊啊啊啊...太激烈了啊啊...好深啊…」行歌尖叫,遮住眼,看不见行风的动作,那种刺激加乘,让她迷失了,陷入了情欲的漩涡。
行风年轻力盛,尽情抽插了数百下,肉棒胀到了个程度,忍不住对行歌低叫道:「…行歌…行歌…这辈你只能有我一个男人!能干你的男人也只有我!知道吗?」
049 纵被天下笑,太子宁护妻 (H)[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