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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猛拍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吸气。
      “凝墨小姐,车子已经备好了!”不知何时,于伯已经将黑色的宾利从车库里取了出来,停在一旁等她。
      看着后座车门旁站着的于伯,凝墨有些尴尬的颔首,丝毫没有半分犹豫便钻入了车里。
      贵宾病房果然是别有洞天,连坐着的真皮坐椅都软得出奇,已然盛夏也不觉得闷。
      凝墨来的时候,一名特级护理员笑容可掬的告之她阮秀佩出去买生活用品去了,凝视着病床上俨然还在熟睡的父亲,她握着那只略显粗糙的大手,将脑袋轻轻伏在他的旁边,轻声念:“爸爸,知道您终于醒来,墨儿真是高兴极了,我们永远都生活在一起好吗?不要生病,不要离别!像小时候那样最好了……”
      耳边似乎又响起儿时那些稚嫩的童音——
      月亮粑粑,肚里坐个爹爹。
      爹爹出来买菜,肚里坐个奶奶,
      奶奶出来绣花,绣扎糍粑,
      糍粑跌得井里,变扎蛤蟆,
      蛤蟆伸脚,变扎喜鹊,
      喜鹊上树,变扎斑鸠,
      斑鸠咕咕咕,和尚呷豆腐,
      豆腐一匍渣,和尚呷粑粑,
      粑粑一匍壳,和尚呷菱角,
      菱角溜溜尖,和尚望哒天,
      天上四扎字,和尚犯哒事,
      事又犯得恶,抓哒和尚剁脑壳。(引长沙民谣)
      一想起小时候的零星片断,凝墨水眸霎时弯成了月牙儿,指尖的粗糙动了一下,她惊喜的抬首,“爸,您醒了!”

115 勾起微笑的儿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