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真的不是奴婢啊!”雨儿跪在地上,透过水雾迷蒙的眼眶,伸手擦拭了下即将溢出的硕大的泪珠,看着果然跟自己的手法一样,不由一怔,眼眸不得注意的眨了眨,忽然想到说:“主子,奴婢真的没有,这针法,奴婢跟不少人讲过,也许,是有人故意冒充奴婢的,奴婢伺候小主两年多,可从来没做过对不起小主的事啊!!”
闻言,孟佩欣一时反而没了主意,的确,这丫头机灵,没犯过什么大错,可是,除了她,还有谁能碰到这个香囊?
“起来吧!”深喘口气,孟佩欣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舒骺豞匫
主婢眶说。如得到大赦般松了口气,雨儿可怜兮兮的擦了下眼角脸颊和濡湿的下巴,捂着发痛的膝盖艰难的站起来,感激着说:“谢谢小主!”
“雨儿,都谁知道你的针法?”孟佩欣抽了下鼻子,问。
“除了小主的几个丫鬟知道外,其余几个小主的贴身丫鬟也知道!”雨儿苦瓜着脸说了句无用的话。她们这些丫鬟闲着无聊就边干活边聊天,谁知道自己无心竟惹出这么大的事!
孟佩欣无奈的叹口气,她也知道,这件事一定是她们三个中的其中一个做的,可是没有证据,谁会承认,到时候闹大了岂不是自己的过失,她们反而会怂恿王爷惩处自己。
指背抵在鼻翼下,片刻后抽了下鼻子,转头问身旁的雨儿,“从我做香囊起,到送给王妃后,都谁来过我的卧室?”
雨儿回忆了下,“如果奴婢没记错的话,那段时间只有齐小主和水小主带着丫鬟来过!”
“是吗?”孟佩欣疑惑着,她想过最有可能的是蒋蕾,没想到竟不是她,那会是谁,谁趁着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偷龙转凤,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回来?玥茵向来跟自己一条心,应该不会吧?可是她的心思向来细腻,说完全没这个心思也不是全无可能,水笙雅向来无欲无求,一直以来在王府只求安身立命,可人心隔肚皮,谁又能料到她的真正想法,又或者是,蒋蕾的手段,唆使她暗示她?
“你下去吧!记着,今日的事不要说出去!”孟佩欣烦躁的捏了下眉心,面露愁容,只无奈的叹着气。以前最多的时候也是争宠和勾心斗角,没想到,栽赃陷害这种事竟降在自己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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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您的身子已经好些了,再和几剂安胎药,胎像就稳固了,过两天冰泓按照王妃的体质,给王妃开个调养身子的膳食方子!”萦碧园里,薛岚萱坐在紫檀木雕花圆凳上,抿唇轻笑着让贺冰泓给自己把脉。
贺冰泓收回手,淡笑着说完,便要起身。
“贺公子——”薛岚萱跟着起身,叫住了他。
“王妃何事?”
“这几天有劳贺公子来回奔波了,我和王爷感激不尽!”
“王妃客气了,这是冰泓应该的,权当是报答王爷昔日维护贺家的恩情吧!”他知道,以当日的情形,若不是薛岚萱公正,贺家不会安然无恙,恐怕名誉早就扫地了!贺冰泓微微一笑,有些不敢对上女子清澈的眸子,好似多看一眼就会玷污了她似的,眸光瞥向房门,尴尬的扯了下嘴角,笑说:“王妃,冰泓去看看煎的药好了没?”
薛岚萱笑着点点头。伸手接过采烟递过来的茶杯,轻抿了口。
萦碧园的伙房里,映梅正拿着扇子扇着火炉,见贺冰泓高大的身影压过来,立即抬头一笑,让了下位置。
“你先下去吧,我来煎就好!”贺冰泓接过扇子就要亲自煎药。
映梅微笑的点点头,看着药罐已经冒着热气,里面的药也煎个七八成熟了,多望了一眼便准备提脚出去。
这几日为了减少麻烦,一直是在萦碧园的伙房里煎药,最起码可以避免有人在药里做手脚。w7v。
贺冰泓坐在火炉旁的,闻着药罐上方浓郁的药味,不由一蹙眉,慌得伸手揭开盖子,拿着扇子扇着,凝神的嗅着味道,一道复杂的眸光从眸底一逝而去。
“映梅,你等等!”贺冰泓随意的放下药罐盖子,叫住了正要迈出去的映梅,映梅忽的停下脚,眼眸一眨,不解的看向贺冰泓。
不等映梅开口,贺冰泓立即阔步走过去,急急地抓住她的手臂,质问,“刚刚有谁碰过药罐子?”
红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