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出了门口,我回想起刚才那小老头,便和梁一清讲了出来,她也没有太在意,就这样凭着白天的记忆,摸索到了娜日家门口。我顺着门缝,看着屋里灯影杂乱,时不时听到女人临盆发出的嘶喊声。
好险,要是我们轻率的拿着搜查令,还不得把孕妇惊着,到时候一尸两命罪过就大了。
强子压低声,“这人家生孩子,我们监视着不大好吧,要不改天再来。”
强子心是好心,就是念错了经,我还不知道他那点心思,无非是想在徐彩霞家多待几天,得不到看几眼也是一种爱恋。
这和我们过家家不一样,也许徐长虹就因为时间耽误,走火入魔,就不好交代了。
我建议再等会,也许还有机会,可听了一会,临盆的嘶喊声一点也没有了,屋里的灯也黑了下来。这不对劲啊,哪有生孩子生半截就停了下来,我们三人对视一眼,决定翻过院墙,趴在窗户下听听动静。
娜日家的院墙要高些,我踩着强子的肩膀才上去,又把他俩拉了上来,强子最近伙食不错,顿顿有肉,明显的又重了不少。
我们三人轻身翻过院墙,蹑手蹑脚的到了屋子的窗台前,屏气凝神的听了半天,屋里一点动静也没有,好像这个屋子就不曾有人。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家还有后门?”强子以为娜日他们从后门溜出去了,可这生半截孩子,溜出去干嘛。更何况放着正门不走,谁没事干走后门呢。
我确定屋里没有人的呼吸声后,便大胆起来,“要不我们进去看看,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当下,他们也没有意见。那时候农村的房子多数还是清代或民国时期遗留下来的老式土木瓦房,房门都是用两三寸厚的实木做成的大木门,由多块长木板拼成门扇体,门扇体的背后有多根横木条,用开叉铁钉将门扇体和横木条牢牢地固定在一起,形成完整的门扇。
在两门扇的背后中间位置,竖着各装一根门闩限木。在相同的位置各开有洞,可以在关门时将门闩插在两个门扇的限木洞中,从而将门牢牢地闩住。对于我们这些盗墓的,这点事都不算。
强子轻轻的把门闩从门闩限木孔中拨到了另一边,门后没有顶门棍,缓缓的两扇木门朝两边打开。
木门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把我们三人吓了一跳,赶紧躲在了墙角处,我们等了会,屋里也没人出来看看,两扇木门随着灌进去的冷风,左右摇曳。
我很确信刚才里面确实有人,还有妇女的呐喊声,莫不成真如强子所说,他们早就从后门出去了,而我们由于环境不熟悉,还在这傻等着。
不管如何,没用任何手段就把娜日从家里引出,对我们来说是求之不得。
我摸黑在屋里转了一圈,除了有浓厚的香草味道,什么也没发现,最后索性把娜日家的灯打开,才看的清楚些。屋里的摆设还是和白天一样,除了锅里冒着热气的水外,没有什么异常。
梁一清最先去她怀疑的那堵火炕旁,把炕上的席子撩了起来,下面烤的焦黄,应该和下面的火道连着,这也不能有出路。
这就奇怪了,我们把整个屋子翻了个遍,也没有藏身之处,更没有暗道,娜日带着孕妇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第11章 黄皮子作祟(7)[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