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她明明为南承贤吃醋了,为什么不和他结婚?原来只需那个人的一眼,世界都是空的。
韩国秋天的空气有点凄冷,但配上满园的银杏叶纷纷和叶间的片片阳光,刚好平衡糅合成温馨。
但黑一娇没有那闲情逸致撩叶子,她捞起宽大的韩服裙摆,大阔步在秋叶中穿行,口里呼出的不知道是遇冷成雾的二氧化碳还是无处发泄的心中郁火冒出来的烫烟。
韩宴上所有人知道她说韩语很流利但不大好听,都尽量避免和她交谈,但那一个个眼神都像在责问她。
“怎么还不结婚?”
“都五年了,别说韩国,就算是北极也应该适应生活了呀。”
“承贤都已经三十了,这女人怎么还忍心这样耽误我们承贤这么好的男子。”
黑一娇绷紧了的手指一捏,高级的老檀木筷子瞬间断成四半(注意:是四半,不是四截)她倏地的站起来,操起流利但有点庆尚道方言的韩语,“干我屁事!是他从没向我求婚!”
周围那群韩国女人都捂着嘴瞪大眼睛惊呼:“oo!”
“这个姐姐怎么能说这些粗俗的话!”一个典型韩国美女用青葱指点着嘴唇娇羞羞地低声说。
黑一娇认得她,她就是从小倾慕南承贤的某个富家小姐之一。
一股醋涌上喉咙在口腔中就化成了某人教的韩语脏话,“jaesueobda(晦气!)zugoirae?(找死吗?)”黑一娇今天没穿高跟鞋,只能挺起胸膛救场。其实她挺起胸脯来也是没料,吓到那韩国美女的是黑一娇那凶得濒临斗鸡眼但绝不能称作斗鸡眼的杀眼。
可是一斗鸡眼,这一溜嘴,黑一娇就后悔了,在贤儿的亲朋戚友面前这样放出真实的自己,以后更别指望嫁给他了。
“饺子?”南承贤走过来。
每一次他在公共场合叫她“饺子”的时候,表示贤儿很担心她,是站在她这一边的。其实他一直都站在她这一边,默默地等待着。
于是她就更愧疚了,再丢脸也会死扒着脸皮的她这一次选择落荒而逃。
宽大的裙摆很厚重,里三层外三层的,怎么撩也撩不起,沙沙沙地扫着满地的秋叶。
可恶,怎么她老是和这些不配她的衣服纠缠不清!现在是韩服,以前在空家是唐服——呸呸呸!她怎么
1. 晦气的秋日[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