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脸色的晴雨,同僚的面和心不合,难伺候的客户,不知道是馅饼还是陷阱的订单……心里恐怕已经没有多余的空隙来盛装市花这些奢侈的华而不实的东西的。
所以在这个务实的城市里,杨杰茜听的最多的自我标签是:打工的。(上升到老板的级别后,不过将打工换成了打拼。)还从未听说过有谁将“北漂”矫情地效颦出几个“南浮”或是“南流”之类虚无的名头来的
杨杰茜的思绪随着小巴飞驰了一路。
车子在荔枝公园北门的站台上停下来的时候,杨杰茜看到了公园门口的覃隽。
“什么事那么急着见我,想我了?后天不就是周末了吗,周末时间多充裕,还能叫上莫小莉一起多搞点节目。”
覃隽拽上杨杰茜就往公园里面走,在一个人少的地方找了个石凳坐了下来。
“哎,跟你讲,大事情,我们公司发生了大事情。”
“哟,什么大事情?在北京见过那么多大世面的覃隽小姐,你的眼里还有什么能算个事儿呀?”
“干嘛又给我扯北京那么远的事儿。跟你,我们工厂的工人闹罢工呢!”
“嗨!我还以为多么惊天动地呢,不就是罢工嘛,也会让你大惊小怪的?我们fa两个礼拜前也发生了一起。”
“啧啧!敢情天下的乌鸦是一般黑呢!”
“不过管理层把这个问题处理得非常好,很痛快地就答应给工人们加工资,只是停工了半天,工人们就欢天喜地地复工了。基本上没怎么影响到正常的生产和运营。”
“真的?那你们fa的工人真是运气好,碰上有良的资本家了,我们麦基公司的工人就惨了,为了罢工,听说都睡到荔枝公园里来了,要吃没吃,要喝没喝的。”
“要是管理层最后肯妥协,受点罪也值啊。”
“妥协个屁呀,听说罢工的人都没好下场,通通都给炒掉!”
“那是够狠的!”
“所以嘛,我们又不可能那把菜刀去架在老板的脖子上逼他给工人们加薪,只能尽点绵薄之力了。”
覃隽说着从背包里拎出来两大袋东西来,杨杰茜见了惊愕地张大了嘴巴。
谁人的深南大道[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