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她两眼，但渐渐地却有些发愣。
顾歌正在写的是一套往届高考数学真题，但是她的解题速度有些快得出奇，写选择题和填空题时只有读题和思考的时间，并且时间都很短。
“草稿纸都不用？”高衍有点懵了，这是更让他诧异的事，“全部心算？”
接着，顾歌开始写大题，读完了题以后，只思考了半分多钟就开始写解题过程，写得极为顺利，几乎没有半分停顿，一直到解出答案，就好像在看着参考答案照抄一样。
“她该不会全是在乱写乱懵吧……”高衍咽了咽口水，假如不是的话，那自己这位同桌就是一个超级高材生，连这一届理科状元的桂冠都极可能摘下。
写完了第一套真题卷，顾歌轻呼了口气，察觉到了高衍在偷瞥她，偏头望了过来，眉头微皱了下。
高衍忙不迭低下脑袋，装作一副在看题的样子。
“她不会以为我在偷看她吧……”瞥见顾歌微皱的眉头，高衍心里打起了鼓，“不对，我是在看她，但问题我不是那种意思啊，我他妈……哎，算了算了，她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接下来整段晚自习，高衍都一直没抬头，直到十点半的铃声打响，教室里再度热闹起来，都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高衍这才放下了笔。
他抬起头又用余光瞥了一眼，瞧见顾歌正在放书，没有别的神色，还真是把“高冷”两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妈的，我怎么搞得自己好像真有图谋不轨的心思一样……”他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
“老衍，老衍！”
他正想着，就听见门口几个人在喊他，转头望去，正是厕所里那班狐朋狗友，一脸猥琐的笑意，不要脸地朝着顾歌猛看。
高衍心里骂了句脏话，这群家伙居然还真跑来了，忒不要脸。
“我他妈的，真的贼鸡儿好看！”
“让开，让开，我瞧瞧！”
门口一群男生围了个水泄不通，刚走到门口的两个女生想出都出不去，白眼已经翻到了天际。
呵，男人，全都是大猪蹄子！
“高衍，他们要是再不让开，那你明天作业没交你就死定了！”英语课代表的威胁声悠悠传来。
高衍打了个寒颤，立马起身，我的祖宗诶，他们这群畜生关我什么事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高衍匆匆跑到门口，让这群大爷赶紧滚远点。
一群人围着高衍，啧啧不停，“你他妈走大运了啊，男女同桌也就算了，还是这么好看的妹子！”
“老衍，兄兄弟弟的说句实话，你有想法没有，没有的话我上了啊！”
“老衍老衍，介绍我认识一下你同桌啊！”
高衍一脸无语，正想说话，却见旁边这些人又纷纷不理他了，都朝他后面望了过去。
他一回头才看见是顾歌已经走出来了。
要是换一个女生，被这么多人追到班上围观，恐怕已经红了脸，哪想到，顾歌却径直朝他们走了过来，直到站在了高衍面前。
高衍有点懵，而且顾歌个子高，目光完全是平视他。
“以后别在学校里吸烟，你坐在我旁边，身上的烟味很呛。”
诶？什……什么？
“吸烟有害健康，还会导致你……”
她目光缓缓下移，用她那极具特色带着股清冷的嗓子呵笑了一声，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高衍下体瞬间一凉。
我，我身为男人的尊严被质疑了？
半晌，有个哥们轻轻拍了拍高衍的肩膀，问道：“老衍，要不要先抽根烟压压惊？”
三、吸烟有害健康[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