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你的阳寿就算加上了那五年,也只剩下十一年。也就是说,原本十年加五年是十五年,现在少了四年。”
“本王告诉过你,一天画一次,不要画太多。还有离开的那三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的阳寿总不可能一瞬间就消失。”
宴浔的逼问是我最害怕的一件事情,因为我不懂得如何在他面前说谎。
“我们以后,还能攒得更多。”我道。
这是一个很烂的回答,我明白。
宴浔抓着祁言言的手力度不断增大,直到她轻呼一声,才慢慢放开。
“你不愿意说,就算了。”他突如其来的松口,让我有些害怕。
按照往常,无论如何,我都得给出一个他满意的交待。
其实祁言言并不知道,宴浔只是觉得自己也要很多秘密在隐瞒她,所以才纵容了这一次。
可这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当两个人之间有了互相不能透露的东西,信任的缝隙将会越拉越大。
不过现在的他们,并没有这个感觉。
“下次再这样,就把你扔河里去。”宴浔威胁道。
“好!”我应得飞快,同时也在想,这还是第一次他说要对自己怎么样。
解决完事情后,房间内的灯亮了起来。这种随意控制开关的感觉还蛮爽,我也希望可以尝试。
脑子天马行空一会后,我才猛地发现自己还在宴浔的怀里。刚才看不见,而且被质问得心谎,都没来得及羞。
可现在,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根子烧了起来。
第69章嫌隙[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