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或许是一幅完整的画,只不过需要用另一种方式去看。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她从包里翻出一根橡皮筋,用橡皮筋绑住牌,然后搅动牌面,直到橡皮筋全部扭紧。接着松开被扭紧的牌面,牌夹在橡皮筋中间开始飞快地旋转,视线渐渐地将牌正反两面的图案重合在一起,一幅毛骨悚然的画面在她眼前展开,那个女祭司高举匕首的下方出现了这张牌背面的图案,而背面的图案画的是一个躺在桌子上哭泣的婴儿,女祭司正低头注视着这个婴儿,匕首的尖刃竟然直指婴儿腹部。
汉娜心头一惊,突然捂住自己的腹部,被小财神刺伤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不过刺得并不深,只弄伤了肌肉并没有伤到内脏,她自己已经处理过了伤口,她从小便接受过类似的训练。
她还记得十五岁时父亲故意用刀子割伤了她的手臂,让她学着自己缝合伤口。
“你必须学会忍受痛苦,我们家族世世代代都在忍受,只为了最终的那一刻。”父亲经常在耳边说着类似的话语。
不过此时此刻汉娜还是被自己的发现吓呆了,她猛喝了一口冰镇可乐长长地吐了口气,警惕地看了看坐在附近的人,直到确定没有人注意她。
人的眼睛对所看见的事物在视网膜上会产生滞留现象,所以通过视网膜对画面影像的延迟效果,牌正反两面的图案在视网膜上重合成了一张图,才会出现这样可怕的景象。
接着她开始尝试旋转其它的牌,转了半天,其它牌却不像那张女祭司能看到什么特别的图案,正纳闷的时候,皮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汉娜一看是好友来的越洋电话,她换了一种轻松的语调:“嗨,玛丽。”
电话那头的玛丽不知说了什么,只见汉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渐渐变得苍白起来,最后她瞪大双眼看着手里那张女祭司,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
她挂了电话,匆匆忙忙把牌收进盒子里,离开了肯德基。
第9章 汉娜的塔罗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