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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屋内弥漫着苦涩的药香,混着窗外飘来的青草气息。南忆俯身凑近,指尖轻轻拨开女人染血的衣襟,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从肩膀蜿蜒而下,不断有鲜血渗出,染红了素白的床单。
     他眉头紧蹙,从陶罐中舀出清水,棉布浸湿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女子面色苍白,嘴唇发紫,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的呼吸微弱而急促,显然伤势严重。
     南忆举手投足间都透漏着沉稳与老练,双手洁净而坚定,动作敏捷而又不失轻柔,他从身旁的药箱中取出银针和草药,开始仔细地为女子清创。
     女子伤口处还残余着伤她之人的灵力波动,看上去无比霸道,这是叶家的技法……
     南忆心思一暗,暂时压下心底的波动,运用灵力将每一针一线都穿插在应该的位置。
     他提前给女子涂抹上了麻醉散,因此即使是现在,女子也没有半分要苏醒的迹象。
     时间仿佛凝固在这一刻,他的眼神专注而深邃,仿佛能洞察病痛的深渊。
     尽管女子的伤势十分严重,但男人的动作每一步都准确无误,仿佛早已预见了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
     随着治疗的深入,女子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面色也有了些许的红润。
     南忆却仅仅是额头冒出来些许汗水,嘴角勾起会心一笑,内心中不断夸赞自己医术高超。
     竹屋外,一只夜莺在不远处的树梢上啼鸣,似乎在为这得来不易的安宁歌唱。
     他放下手中的工具,轻轻地为女子覆盖上一层薄被。
     刚想休息没多久,门外有人声传:“谷主,你带回来的姑娘晕倒了。”
     南忆瞬间飘到口传人的跟前,目光像要把眼前人吃了般瘆人,“她在哪里?”
     男人被吓了一跳,双腿都忍不住发抖,结巴道:“在在你安置的那个房间。”
     “这里你看着,情况已经稳住了,有事随时再跟我说。”南忆丢下这一句,飞速离开。
     等他赶到时,狐岫凝已经苏醒,虚弱的靠在床头,朝着他友好的淡笑。
     甚至还有心思开玩笑:“看来我是提前回来了。”
     南忆缓缓松了口气,朝狐岫凝点点头后,问起在一旁忙碌的老人,“农老,她为什么好端端的晕倒了?”
     他口中的农老正是那个洗陶罐的老人,狐岫凝暗暗的将他的名字记下。
     农老冷哼一声:“你这么多年学的都学进狗肚子里了?这边周围种的花是什么?”
     南忆想了想,疑惑回道:“是迷情花啊。”
     忽然,灵光一现……
     他想起来他所用的一份药与迷情花相冲,而迷情花的花香四溢,少量的花香能刺激人的神经,效率翻倍,因此他从未管过。
     可是现在这股花香冲了狐岫凝体内的药,导致她的昏迷。
     若是严重,说不一定七叶蟾毒也会因此被解封……
     想到这,南忆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没想到清晨时他对狐岫凝的随口一提竟然成真了。
     农老知道他已经明白,给他一个不轻不重的脑袋瓜,语重心长道:“虽然谷主之位辛苦,可也不能荒废医术啊。”
     “农老教训的是

第12章 病患[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