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擦黑,知府府里的灯笼还亮得晃眼,红绸子被夜风刮得飘来飘去,金铃铛的 “叮叮” 声渐渐远了。彩绒兽蹲在马车上,肚子被灵晶寿桃撑得圆滚滚的,雪绒兽蜷在它绒毛里,小爪子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桃馅,睡得直流口水。
唐小棠刚把最后箱赏银搬上车,就听见 “轱辘轱辘” 的响声 —— 货郎的马车跟了上来,车斗里堆着些新到的绸缎,比知府府里的云锦还亮。“顺路送你们回戏楼!” 货郎探出头喊,手里举着个灵晶寿桃的壳,“这壳能当小灯笼,比贝纹灯轻便,路上照路正好,比火把安全。”
“草叶子说回去的路上有热闹看。” 唐小棠往货郎车里扔了颗灵纹珠碎,机械义肢的绿痕刚碰到马车栏杆,共生草藤蔓就 “嗖” 地从地里钻出来,在两车之间织了个绿色的网,“这藤比绳子还结实,能防山精掉下去,比货郎的木板挡着强,还能挂灯笼,比木杆好用。”
金色的珠子在马车上滚了滚,里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飘着些长条形的东西,像是卷竹简。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翻竹简,像在看戏谱,比上次的灵晶寿桃还认真。“估摸着是送新戏本来了。” 唐小棠往车外瞅,灵晶寿桃壳突然亮了,照得路边的野草都泛着光,比货郎的油灯亮。
刚出城门,就见路边围了群人,穿短打的汉子们举着锄头,像是在吵架。走近了才听清,原来是两户人家争地界,吵得脸红脖子粗,比山精抢灵晶还凶。“别吵了!” 货郎跳下车喊,举着灵晶寿桃壳晃了晃,“让这小灯笼评理,比你们吵半天管用。”
汉子们正愣着,共生草藤蔓突然从地里钻出来,在地上画了条线,正好把地界分清楚。“这藤比官府的界碑还准!” 穿蓝布衫的汉子拍着腿笑,“比请风水先生省钱,比打官司省事,还不用费口舌,比讲道理管用。” 唐小棠赶紧往他手里塞了个灵晶寿桃壳,“拿着照路,比火把亮,回家也不用摸黑,比灯笼方便。”
李婆婆正往石碗里倒灵晶甜汤,蓝布头巾上沾着点桃馅,看到路边的野菊,伸手摘了朵别在头上:“这花能做花茶,比府里的龙井还香。” 她往汤里撒了把野菊瓣,甜汤突然飘出股清香味,“比老张头的‘增香符还神,不用符也能香,比香料叶省事,路上喝着解腻,比浓茶强。”
星痕坐在马车边,手里拿着块从府里带回来的沉香,净化之火的灵体从刻刀里钻出来,在沉香上转了圈,金色的火焰没伤着木头,反而让香味更浓了,像裹了层香纱,比货郎的香包管用。“这沉香能做戏里的道具。” 他把沉香切成小块,“灵蝶说把这玩意儿放在戏台上,能让观众更入戏,比‘安神符管用,演悲情戏时用正好,比哭腔还能打动人。”
老张头举着个新做的符牌往灵晶寿桃壳上贴,木牌上用晶墨画着个 “明” 字。刚贴上,桃壳突然亮得刺眼,照得路边的石头都能看见纹路。“这叫‘亮壳符。” 他往每个桃壳上都贴了张,“能让壳子更亮,比司徒雪的琴声还灵,路上不用怕黑,比货郎的油灯省油,还不呛人。”
司徒雪抱着水晶琴坐在马车里,指尖轻轻拨了下弦,灵晶寿桃壳突然跟着琴声晃起来,光在地上织出片花纹,像在演小戏。她往琴弦上缠了根野菊藤,音色突然变得像泉水叮咚,引得路边的鸟儿都跟着叫,比货郎的吆喝还好听。
“《归途谣》能让大家不犯困。” 她往琴边放了块沉香,“比老张头的符牌温柔,马车听了不颠簸,还能跟着节奏走,比赶车的鞭子管用,走得还快,比慢慢晃省时间,一举两得。”
雷耀蹲在马车边摆弄算珠,星图上的光点在沉香和野菊间跳来跳去。小金举着钳子夹起块沉香往星图上放,光点突然聚成个账本,上面写着 “沉香十块,野菊一斤”,看得雷耀直笑:“算珠说这些能换五十匹绸缎,比在府里赚的还多,比卖戏票强。”
半夜,马车停在个破庙里休息。李婆婆用野菊和灵晶粉做了野菊糕,黄色的糕体上嵌着灵晶砂,像撒了把碎星。山精们和雪绒兽围着石桌抢着吃,首领的爪子上沾着点糕渣,引得雪绒兽往他脸上飞,用爪子帮他擦掉,逗得众人直笑。
“给破庙也贴张符!” 老张头往庙门上贴了张 “驱邪符”,黄符刚贴上,庙里的蜘蛛
第367章 返程归途?新收获[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