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在台上织出片月宫。山精首领穿着黄底金线的嫦娥戏服，雪绒兽扮演的玉兔跟在后面，爪子里拿着月纹糕，像在撒月亮碎片，引得宾客们都拍着手叫 “好”，比看京城名角还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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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演的是 “嫦娥奔月”，司徒雪弹起《奔月谣》，月晶灯突然拼成轮大月亮，灵纹竹简的光透过月亮，像撒了把碎星。水纹兽往月亮上喷水，彩色的水痕像云雾，山精们扮演的天兵在云雾里走，比货郎的机关布景逼真十倍。
“这布景比京城大戏班的还厉害。” 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乡绅拍着大腿说，“不用搭实景就能有月宫，比用蓝布晃悠强，值得在报上大书特书，比写那些老戏有意思。”
第二幕演到 “玉兔捣药”，雪绒兽抱着块月纹糕在戏台上转，水纹兽往糕上喷水，糕突然变成药杵的样子，引得孩子们都站起来叫，比看杂耍还兴奋。月晶灯闪着淡蓝色的光，跟着《捣药谣》的调子晃，比货郎的应援灯还热闹。
“这小兽比戏班的小丑还会逗人。” 一个夫人抱着孩子说，“孩子看得比在家还专注，比买糖画儿值，下次还来，比带他去庙会有意思。”
中场休息时，李婆婆端出月纹糕和桂花甜汤，山精们穿着小戏服当服务员，用小木碗给宾客递汤。水纹兽往每个碗里喷点灵晶水，汤突然变得更甜了，引得宾客们都笑着说 “谢谢”，比在酒楼吃饭还开心，比给小费还积极。
“这休息时间比正戏还热闹。” 知府大人喝着甜汤说，“又能吃又能玩，比府里的寿宴强，明年中秋还请你们来演，比请京城的戏班便宜，还好看，比送红包管用。”
下半场演到 “八仙贺中秋”，老戏骨穿着新做的吕洞宾戏服，手里拿着灵纹竹简做的拂尘，和山精们一起在戏台上走。月晶灯拼成 “中秋快乐” 四个字，水纹兽往字上喷水，字突然变得亮晶晶的，引得宾客们都站起来鼓掌，手里的应援灯晃来晃去，像片会亮的海洋。
“这戏把咱们的宝贝都用上了。” 唐小棠靠在彩绒兽背上说，“月晶灯当星星，月纹糕当道具，比单纯演戏热闹，宾客们开心，咱们也能多赚银子，比货郎宣传强，一举两得。”
散场时，宾客们都往唐小棠手里塞赏钱，有的给银元宝，有的给玉佩，还有的给了些小玩意儿，像扇子、香囊，比寿宴演得还赚。知府大人笑得合不拢嘴，往唐小棠手里塞了个大红包：“明年还请你们来，比请任何戏班都值，比赚银子还开心。”
老戏骨要走时，往唐小棠手里塞了本新戏谱，上面是他改编的《中秋团圆记》：“这戏谱送你们，比送银子实在。明年演正好，比总演一个戏强，还能让宾客们更喜欢，比说教管用，比请编剧省事。”
唐小棠往老戏骨手里塞了个月晶灯：“这灯送您，比月纹糕稀罕，能映出《中秋团圆记》的片段，比回忆还真实，让您在家也能过戏瘾，比听唱片强，比送字画管用。”
金色的珠子突然亮了亮，里面映出万谷之源的侍从正在看月晶灯，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凑在一起，像群入迷的观众，尾巴跟着月晶灯的节奏晃，比拍手还热情。平衡之钥的七彩光晕在唐小棠手腕上流转，与净化之火的金色光芒交织着往光柱飘，像是在传递快乐。
“他们肯定也想要月晶灯。” 小石头举着个灯晃了晃，“这灯里加了桂花干的香味，闻着香还能安神，比货郎的纪念品强，回头送他们几个，换点新宝贝来演戏，比总用老道具强，比送银子管用。”
夜深了，马车驶回戏楼时，月光还亮得像白天。山精们和小兽们趴在彩绒兽背上睡着了，嘴角沾着月纹糕的渣子，像撒了把碎糖。李婆婆用宾客赏的银子买了新的香料种子，说要种在戏楼后院，比买货郎的染料划算，比请人种地省事。大家围着马车上的小桌子喝着甜汤，聊着明年中秋的计划，笑声比戏楼的灯笼还亮。
唐小棠往每个月晶灯里都放了点桂花干，往灵纹竹简上倒了点灵枢蜜，免得它们半夜饿醒。香味混着月光的清辉飘满马车，连风都带着股中秋的甜气。她知道，有中秋的圆满演出，有这些会发光的宝贝，有伙伴们一起把戏演好，这里的故事只会越来越热闹，像今晚的月亮一样，满是团圆的欢喜。
“晚安。” 她轻轻说了声，“愿明年的中秋，依旧圆满。”
夜风吹过马车，带着桂花和灵晶的清香，水纹兽的喷水声、雪绒兽的小呼噜声与远处的丝竹声混在一起，像首温柔的中秋歌谣。戏楼的灯笼在夜色里明明灭灭，为这热闹非凡的夜晚，添上了温暖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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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中秋宴演?月满欢[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