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认出您,请谅解。”
梁亮元顺手接过那张纸,嘴角一扬:“带路吧,把我安排到我的住所去。”
向宏鸣立马弯腰:“主薄请。”
拐过几个弯,走过几个门槛,进了一间房。
“这儿,就是主薄您住的房。”向宏鸣又指着侧方的一小间房,“那儿,是你自己办餐的地方。”
简陋,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条凳。对于梁亮元来说,这些已经足够,有睡有吃的地方就可以了。
梁亮元指着凳说道:“请坐。”
从诚惶诚恐中转变,心里立马对梁亮元的态度多了一份热,坐,只是一个简短的话语,可对衙役向宏鸣感觉到了从来未有的受尊。
“原来的主薄呢?”梁亮元心里嘀咕,一个县衙内的主薄不是官,只是县太爷的左右手而已,处理一些文字上的东西。
“他啊,死了。”向宏鸣不紧不慢地说道,“一天夜里,在他的房内,传来了一声尖叫,于是,第二天,主薄谢东平在中午了还没有起床,衙役里的几个人便一起,来到了主薄的房,撬开一瞧,主薄躺在了地面上,没有了生命的体征。”
“后来呢?”
“哦?死人还有后来吗?”向宏鸣疑惑地说道,“县太爷来了,就把他埋了,县太爷说他中魔了。”
“这县太爷他人呢?”
“不知道,听人说,他也被吓傻了,几天后,县太爷便流浪去了。其实,真实的情况我们也不知道,就在主薄死后不久的一天,衙门大殿内我们举棍喊吆喝时,久久不见县太爷坐台,从那以后,没有人见过县太爷。”
“后来上面派人来查过此案么?”
“没有听说,不知道上面是否调查过,反正我是没有听说过,只是听人说,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可以查的。”
这是一桩悬案,梁亮元心底里存疑,这一定是一件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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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3章 走马上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