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吓得手抖,手中的铜板顿时都掉落在小贩手中。
小贩笑眯眯地拿起了三枚铜板递给了周观棋,“这位公子,您把钱给多了。”
周观棋握着两串糖葫芦去戏台找阿锦,却发现小姑娘气冲冲地坐在戏台中间,脑袋上还顶着半个白菜帮子,腿一晃一晃的,戏台下面两伙人面对面坐着,面面相觑。
周观棋爬上了戏台,把手中的糖葫芦递给了阿锦,又帮阿锦摘下头顶的白菜帮子,问道:“阿锦,你在搞什么名堂?好端端地看戏,怎么打起仗来了?”
阿锦双手交叉窝在怀中,气鼓鼓地说道:“这不是在打仗,而是戏剧传统派与改革派互殴。”
左边的一老者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姑娘,我们传统派与改革派向来水火不容,今日好不容易来了姑娘这个局外人,还请姑娘为我们传统派做主啊。他们魔改戏剧,这可是数典忘祖的行为啊!”
对面一青年人也站了出来,“姑娘,戏剧要与时俱进,如果固守陈规,戏剧只会失去生命力,就会变成一潭死水啊。”
“戏剧就要保留传统!”
“戏剧就要与时俱进!”
传统派中有人嘟囔,“啧啧,改革派就会变着法欺骗观众,观众爱看什么他们就演什么,被观众牵着鼻子走,完全没有戏剧人的担当。”
“改革派们依靠魔改,不知道赚了多少钱财呢,真是一门心思全掉钱眼子里去了,全然把初心抛在脑后。”
“传统经典已经被改得面目全非,这让我们如何去面对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啊。”
改革派中有人窃窃私语,“时代已经变了,戏剧是给观众看的,肯定要符合观众的口味,这些传统戏剧已经老掉牙了,怎么能满足老百姓的观赏需求?”
“这年头还有谁看传统戏剧啊,不对传统戏剧进行改编,咱们都去喝西北风吧,人都饿死了,我看谁还传承戏剧。”
“戏剧的出现是为了惩恶扬善、针砭时弊、教化人心,如果老祖宗们知道这群不肖子孙只重视戏剧的传统形式而忽略了传统内涵,那才让人寒心呢。”
“停——”阿锦被他们吵得心烦,捂着耳朵说道。
那名白发老者站了出来,“恳请姑娘主持大局,还戏剧人一个公道。
众人学着老者的模样,“恳请姑娘主持大局,还戏剧人一个公道!”
阿锦心里犯起了嘀咕,一点一点挪到周观棋身边,用胳膊肘捅了捅他,“周观棋,你想想办法啊,现在应该怎么办?”
周观棋双手一摊,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瘪瘪嘴,“我不懂戏剧,这个我也没办法。”
阿锦托着腮帮子,思考了半天,灵光一闪,计上心头,“有了,我们就搞一个戏剧论辩。”
周观棋买了一大包现做的糖炒栗子,在戏台子后面找了块僻静地,席地而坐,一边为阿锦剥栗子,一边听阿锦宣布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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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再反转[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