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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华心说:没一枪拿下,是因为我想抓活口。
     但这话不能说,一说不知道又要怎么被老先生埋汰。
     再咕噜几下喉结,办正事去了,走时捎走了那个女人和鸭舌帽男人。
     小男孩也要跟着,列车长和公安没让,拜托了两名女同志帮忙照顾他以及那位小姑娘,说已经安排人去卫生所给那小姑娘请医拿药去了。
     一个小时,小昭的伤口处理完毕。
     老先生的医术很高,手术做的很成功。
     列车员问要不要找人换一个卧铺位,小昭不要,说没事。
     列车员便在车厢最前头空余处,挨炉子不远的地方,给铺了张行军床,把小昭安置在了这里。
     菁莪三人,及老先生,都把座位换到了行军床旁边,看护起来很方便。
     小昭的衣服沾上了血,也沾上了那小姑娘呕吐物,菁莪给她换上了自己的,本想收起来到家后再洗的。
     秦立桓却是连带他自己换下来的一起,拿出去用雪清洗去了,说这次的雪比较干燥蓬松,能产生静电,吸附能力强,正适合清理脏污。
     菁莪就觉得哥哥比自己还贤惠,悄声对韩蜀说:“跟我哥学着点,争做新社会好男人。”
     未及韩蜀表态,斜躺在座椅上合眼休息老先生眼也不睁地插言道:“这方面,你嫂子就比你有眼光,你找的男人给你买衣服行,给你洗衣服恐怕不行。”
     菁莪瞬间被流星锤砸中,心说:老先生,您啥眼神?啥逻辑?
     看韩蜀,再看小昭,问他说:“买衣服和洗衣服有什么区别?”
     “买衣服有钱就行,洗衣服要用心——”老先生拖着长腔说,完了还翻了个身,屈肘置于脑后,挺惬意的样子。
     菁莪:“……”
     韩蜀正在煤炉上给老先生烤馒头,馒头是列车员刚刚送来的,老先生说自己牙口不好,让烤烤。
     烤完了不得更硬?
     韩蜀理解不了他的思维,但老先生刚给小姑娘施了针,又接着给小昭治了伤,这么大年纪的人了,累得不轻,他只能听话照做。
     此刻听见老先生的独特理论,当即把刚烤出了嘎巴儿的馒头皮揭下来给了菁莪—— 太晚了,老人家该休息了,别吃了。
     小昭是趴在床上的,活动起来极不方便,现在也顾不得疼痛,急急摆手说:“我们不是一家人!”
     “不是?刚才那女人不是说你是她嫂子?”
     “她不了解情况,信口胡说的。”
     “那你对象呢?”
     小昭不说话。
     一不说话,老先生立马知道她没对象,即刻来了精神,头不晕了,腰不酸了,背也不痛了,攀住椅背坐起了身。
     菁莪以为他要说抱歉不好意思之类的话。
     哪想,他说:“你有二十几?二十一?二十二?在哪地方当兵?我孙子也是当兵的,军医,今年二十五,从小跟我学医,上了军医大学,你看我七十五了还挺精神吧,我孙子比我还精神。当医生,会疼人会照顾人……”
     小昭一听,急得差点撑着床沿站起来,扑通,又趴了下去,须臾不抬头。
     菁莪从韩蜀手里抓了馒头芯儿塞他手里:吃吧您,堵上嘴。
     老先生不以为意,慢吞吞揪下一口塞嘴巴里,边嚼边跟老干部思考大问题似的,静默了,突然

第163章 买衣服 洗衣服[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