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中枢密院府,粘罕正在聚精会神的,看从上京递来的书信,坐在下面的萧庆裔、时立爱见粘罕喜上眉梢,笑容满面。
萧庆裔喜不自禁,乐道:“什么喜事,国相也说与我们乐乐。”
粘罕大笑道:“什么喜事你会不知道,主意还是你出的。怎么这会,又忘的干净。”
萧庆裔忙站起来,大笑道:“怎么,鱼儿上钩了。”粘罕得意道:“岂止上钩,还钓到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时立爱困惑不已,道:“二位郎君,别再卖关子了,快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粘罕大喜,把手里的信递给时立爱,笑道:“先生莫怪,一时乐了,忘了先生,先生请看。”
时立爱接过略撇了几眼,已明白了大概。赞许道:“真是好计谋,既探得消息,又疑不到国相郎君的身上,好计谋,想必是萧兄的主意吧!佩服,佩服。”
萧庆裔道:“郎君,莫要夸奖,这不是萧某的功劳,关键在于蒲鲁虎肯配合,要不然也是徒劳无功。”
粘罕道:“蒲鲁虎那小子早就心怀不轨,时时盯着皇位。送他一位仙人,夸赞他有皇帝命,他怎会不信。不但信了,还好吃好喝款待他,也不枉费那道士一番溜须拍马。”
萧庆裔忙想了想,道:“国相,那道士已经处理干净了吧!”粘罕道:“这个不劳你费心,已经有人替我们做了。”萧庆裔问道:“是谁。”
粘罕大笑道:“是蒲鲁虎,这小子有勇无谋,刚出了大殿,就把那道士宰了。”
萧庆裔担忧道:“蒲鲁虎为何杀他,莫非给他瞧出来什么。”粘罕一改刚才的得意之色,冷静下来,静思道:“蒲鲁虎没那么多心眼。依照蒲鲁虎的性格,若是他知道那道士是我们派去的,不会轻易让他死了。信上所说,皇上责备了蒲鲁虎,想必是他一时恼怒,拿道士出气。也活该那道士倒霉,皇上都赦免了他,他还是遭了毒手。”
萧庆裔道:“属下倒认为蒲鲁虎做了件好事,自己解决了那道士,算是帮我们一个忙,免去了我们过河拆桥的骂名。”萧庆裔阴沉脸又道:“道士挺聪明的,居然搬出了皇后,可惜也救不了他的命。”
时立爱插口道:“他千算万算没算对,国相郎君想要他的命,如何能活。”说罢,看了一眼心思重重的粘罕,见粘罕没反应,试探道:“国相,所烦何事。”
粘罕道:“道士死了,我们在斜也哪里的线索也断了,听说那道士已颇得斜也的信任,已经准许他进入都元帅府。”
萧庆裔道:“让他进都元帅府,是为了造风水台,这说明都元帅还是不信任他。其实,我们只要知道都元帅是真的生病就好了,还指望那道士能打探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不可能的,道士也就那么几两的忽悠功夫,说多了,会让人起疑的。还好那道士临死前又帮我们做了一件大事,离间了皇上和宋王。”
粘罕笑道:“也对,斜也心思重着呢?怎会轻信道士的话,只有蒲鲁虎那蠢小子,把道士的话当真真的,还敢妄想做皇帝,不知量力。”
萧庆裔满脸算计,阴沉的眸子泛着亮光,道:“若斜也不在了,那谙班勃极烈可就空缺了,国相还是早做打算。”
时立爱附和道:“国相应该速回上京,坐镇京师,若是风云变幻,也好未雨绸缪。”
粘罕思虑一会,平静道:“不妥,我是皇上亲封的左副元帅,与宋的战争还未结束,倘若现在返回上京,皇上会起疑的。再说,斜也不是好好的活着吗?现在回去,为时过早。就算皇上要另立谙班勃极烈,也得经过勋贵大臣,皇室宗亲同意。我料定皇上不敢擅自做主,立他的儿子为谙班勃极烈。”
萧庆裔眯着眼睛,阴深深道:“若皇上一定要立蒲鲁虎为谙班勃极烈,国相郎君又当如何?”
粘罕冷笑道:“那要看我手下的将士答不答应。”
萧庆裔大笑道:“好,国相有此决心,都元帅、谙班勃极烈之位必定是国相的。”
粘罕不言语,对一旁的时立爱道:“这儿一切交给先生了。”时立爱道:“国相郎君要走?”
粘罕笑道:“本相是元帅,也该看看战况如何了。本帅该奔赴前线了。达懒已经降服了刘豫,本帅不可能无所作为。”
说罢,着人备马,刚要离开,又问时立爱道:“斡离不(二太子宗望)最近干什么。”
时立爱回道:“二太子在燕京养病。”
萧庆裔笑道:“养病好,最好是一辈子都在燕京养病。”
时立爱乐道:“也差不多了,据说二太子病的挺重,能不能活着离开燕京还不一定呢?”
此话一出,引的粘罕、萧庆裔哈哈大笑。粘罕安排妥当云中事物,点齐兵马,由云中发兵,进攻徐州。
第45章 唐括氏斥责亲儿,粘罕巧设离间计[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