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了一下,猛地一拍桌子,骂道:“麻痹的,你耍诈。”
陈德洋也是一拍桌子:“刘怀柱,你特么别输不起,牌九是你的,骰子是你的,我耍个屁诈啊。”
另两人也觉得刘怀柱有点过分:“柱子,他连牌都码不好,算了算了,你点子背,今晚就别玩了。”
“背你麻痹背。”刘怀柱一激动,把四千块钱都扔在了桌子上,拍着桌子说,“先欠两千四,最后一把。”
“赌钱就要赌的硬气,欠着可以,我不怕你们下注,但必须是现钱。”宋常安这个时候财大气粗,稳坐钓鱼台,但确实难倒了众人,尤其是刘怀柱,不算欠的两千四,他也只剩四千,一把全押了,哪怕就是赢,他还亏了好几千。
“不管你押哪门,我都算你五千。”宋常安放了一把水,手里握着骰子说,“说好了,最后一把,输赢我都认了,现在一共一万六,下注吧。”
三人商议一阵,决定还是各押各的,除了刘怀柱天门的五千之外,上下两门也各压了三千,骰子掷出,宋常安虽然抓了一把只有五点的牌,却是最大,毫无疑问的通吃了一把。
几人顿时面如死灰,尤其是刘怀柱,这一把下去,不但输了个精光,还欠了五六千,另两人虽然不至于气急败坏,但前前后后也输了五六千。
宋常安收了钱,一人又退了一千,但是刘怀柱的钱他没有动,反而又扔了三千给他:“你那房子最多也就值个六千,我多给你一千。”
刘怀柱愣了片刻,忽然气急败坏地跳了起来,双手薅着宋常安的衣领大叫:“你特么坑我!”
陈德洋在平桥虽然不是什么刺头,但在混子界也算一号人物,刘怀柱要动粗,他立马掐住了刘怀柱的脖子:“刘怀柱,赌不起就特么别赌,你敢动我小舅子一下,我把你扔下楼!”
宋常安面不改色说:“愿赌服输啊大哥,没有人强迫你赌吧?”说着又看了一眼另两个有点儿跃跃欲试的赌客,跟着说:“如果你们真想动粗,那咱们子舅俩就跟你们玩玩,看看谁怕谁。”
宋常安虽然年轻,但目光里露出的那股桀傲眼神,再加上陈德洋的凶狠之色,直接让另两人成了软脚蟹,刘怀柱挣了两下没挣开,气势先降了几分,嗫嚅着说:“你先放手。”
陈德洋咬牙切齿地说:“我小舅子对你够意思了,别特么蹬鼻子上脸。刘怀柱,明天一早我就过去收房子,你特么敢跟我玩儿阴的,我弄死你。”
子舅俩出了饭店,走得远了,陈德洋迫不及待地问宋常安:“到底怎么回事?”
宋常安当然不会告诉他,后世的自己其实根本就是一个赌徒,最擅长的就是推牌九和打麻将,重生之前就是因为出老千被人发现,在逃跑的过程中掉到河里淹死,重回这一世,他决定不再走以前的老路,当然,他也不会迂腐到坚决不用的程度,当需要的时候,比如刚才,就是一个解决问题的手段。
第10章 输红了眼[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