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脚步声逼近,许弋南掀了掀眼皮,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目光落在徐芷烟略显疲态的脸上。
遮瑕膏都挡不住的黑眼圈,可见这些天她过得有多憔悴。
他收回目光,喉咙动了动,但还是没有说话。
徐芷烟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去挂号窗口。
挂完号交完380的费用之后,她忍不住开口问:“今天我有点累,可以先走吗。”
这段时间为了处理uvi那件事,她接连好多天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每天睁眼醒来就立马去公司,晚上也一直忙到很晚才打车回家。
“等会我送你吧。”许弋南淡淡地道。
徐芷烟思忖了几秒,想到自己打车也得等,在这里等许弋南也是等,还不如蹭个免费的车回家,于是她点了点头。
在等许弋南的过程中,她打开手机,想问问安慈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
徐芷烟这段时间一直忙着自己工作上的事,和家人朋友也没怎么聊天,现在好不容易风波过去了,她首当其冲想知道的就是安慈的情况。
前不久安慈告诉她,自己已经成功加上了那小三的微信,也和对方说了罗子珩无缝衔接的事,但那小三一直没回了。
估计是心虚。
徐芷烟刚给安慈发过去一条消息,问她进度到哪儿了。
没过多久,一个电话就打过来了,是安慈。
徐芷烟点击接通,把手机贴到自己的耳边。
“烟烟,我真的要无语了。”安慈的声音听起来恨铁不成钢,“宋思然非要拉上路程远,说要帮我讨公道,结果这两人打不过罗子珩一个人。尤其是宋思然那个笨蛋,被打的鼻青脸肿,我们刚从警局出来。”
“警局?!”
徐芷烟惊了。
宋思然和路程远都是之前高中和她一个班的,他们四个人一直都玩的很好,后来大学都填在了本市的c大。
今天听安慈这么一说,勾起了徐芷烟的回忆,她越想越觉得宋思然不止是以兄弟的名义去为安慈出气。
“我们到市医院了,正在帮宋思然这头笨猪挂号呢。”
安慈那边有些嘈杂,时不时夹杂着宋思然的声音。
徐芷烟脱口而出:“我也在市医院。”
“你怎么也在?”
徐芷烟余光一扫,瞥见许弋南正徐徐朝她走来,应该是打完最后一针了。
她贴着手机的话筒,低声对那头的安慈说道:“我在医院陪别人打针,不过现在打完了,我现在去找你们。”
声音很小,但还是落进了许弋南的耳里。
他看着徐芷烟拿着手机鬼鬼祟祟地偷看了他一眼,又对着电话那头交代了好几句。
“陪别人打针”这几个字,悉数落入他的耳边。
呵,别人。
他不禁在心里哂笑,眼底的寒意逐渐深重。
挂完电话之后,徐芷烟快步走到他面前,倒也不遮遮掩掩,“安慈在楼下,我先走了。”
原来她刚刚通电话的人是安慈。
想到这里,许弋南的唇角一松。
徐芷烟刚转身走了几步,又突然折返回来,试探性地问许弋南:“我的伞在不在你车上?上次我和你说过的。”
那次突然下大暴雨,她还特地提醒了许弋南这件事,但凡识相点,也该记得这次把她的伞带过来还给她吧。
“忘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灭了徐芷烟全部的希望。
罢了罢了,就忍痛送给这厮吧。
徐芷烟轻叹了声,正准备转身的时候,身后传来许弋南的声音。
“下次还你。”
还是那个标志性的懒散腔调,一听就让人觉得不太靠谱。
徐芷烟没当回事,她头也不回地大手一挥,“算了,送你了。”
谁要和他还有下次见面啊?
今天这最后一针打完,就意味着她和许弋南这辈子可以不用再见面了。
.
来到楼下,徐芷烟一眼就瞧见安慈一行人。
宋思然果然如安慈所说的那样,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旁边的路程远倒还好,就只有嘴角裂开了一道小口子。
“烟烟,我们在这里!”
安慈也看见了徐芷烟,挥起手臂示意她过去。
他们拿着挂号本,准备陪宋思然去楼上简单处理一下伤口。
虽然就在二楼,但宋思然这小少爷懒得爬楼梯,于是他们只
第40章 忘了狗男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