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内院,只有杀机,没有亲情!
——题记
第一章雨夜霓虹
冷雨夜,日本某高楼古庭传来声声哀叫。这是东恒府邸,他的主人是日本天皇近亲,位列亲王。
在这个府邸,一个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有气无力。
“夫人,用力啊,深呼吸。”产婆的声音也略显焦急,似乎这个家族的未来就牵系在这个女人的这一胎上。
因为是豪门贵族,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去医院,而且经过检测这一胎十分平稳,可以顺产。
所以,东恒家族的老爷就把产婆请到了自己家中,在雨夜为自己儿媳妇接生。
忽而,一个炸雷把天空给化划成了两半,而就在此时,一个男婴呱呱坠地。女人满头大汗的躺在榻榻米上,而东恒老爷则一脸欣喜。
“惠子,你为我们家族生了一个男孩,你是我们家族的功臣!”
而站在他身边的东恒夫人,则一脸不悦,不知为何,她不喜欢这个儿媳妇,甚至到了憎恨的地步。
这是没来由的恨,或许是觉得她抢走了自己的儿子吧。有时候女人是敏感的,属于自己的绝对不允许别人来侵犯,无论是丈夫还是孩子,所以无论中日,婆媳关系就像是战争一样紧张。
“惠子,你是我们家族的功臣,从此之后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天皇有的,你绝对有,天皇没有的,你也可以有。”东恒老爷近乎狂喜。
而那个刚刚生产的女人,则一脸疲态地躺在地上,剧痛让她无法说话。她只是微微地抬了一下自己的手,指了指那个男孩。
东恒老爷会意,知道她是要看自己的孩子了。他说道:“来,看看吧。”他把男婴送到了女人面前,女人一脸爱意的看着这个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小生命。
男孩的小脸粉扑扑的,还闭着眼睛,似乎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他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经历了一场怎样的战争,才把他带到了这个世界。
此时,又一个炸雷打下,雨点噼里啪啦,植在院子的一棵樱花的花瓣,撒了一地。
三天之后,东恒老爷大摆筵席,把日本权贵富豪全部请了来,庆祝自己喜得孙儿。他是日本十大家族之一,这个国度有一半的经济是被他所控制,地位尊崇,是名副其实的天皇。
喜宴到了一半,才有人问道:“东恒君,你的孙子呢?”
“他现在被奶妈照顾着,我马上找人把他抱来,给你们看看。”他看了看自己身边的一个佣人,示意要他去把奶妈叫来。
佣人会意,向后而去,可不多时,他就跌跌撞撞地跑了回来,一脸仓皇:“老爷……不好了,小公子……不见了!”
东恒老爷来不及安抚宾客就急忙跑向了后院,到了后院他只看见晕倒的奶妈,和奶妈后脑勺的血,而他刚刚出生还没有来得及起名字的孙子,却不见了!
宴席不欢而散,不过东恒老爷不在乎这些,他只在乎自己孙子哪里去了,会不会有危险。
等到奶妈醒了过来,他就急切问道:“孩子呢?我的孙子呢?”
“我……我不知道……”那奶妈唯唯诺诺地说道:“刚才我在给小公子喂奶,可是忽而看到一个影子飘过,我好奇推开门,却被人一棒子给打晕了……”
“人?什么人?”东恒老爷急忙追问。
“没看到她的样子,我只看到她带了一张面具,还穿了……一件苏绣旗袍!”
苏绣旗袍!一听到这四个人,东恒夫人的身子就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脸皮子也跟着一跳。
“雨烟……”东恒老爷忽而痴傻了,嘴里不住念叨这个名字,然后推门走开。
入夜,他待在房中一直没有出来,他不住地说着不可能,这不可能。就在此时,门被人推开了,是还在坐月子的东恒惠子。
“你怎么起来了,你现在身子很虚弱啊。”东恒老爷看着东恒惠子说道,而东恒惠子一脸的泪痕:“公公……我的孩子是不是……”
“会找到的,会找到的。”东恒老爷不知是在安慰自己媳妇,还是在安慰自己,不住地说着。
而就在此时,一个佣人闯了进来:“不……不好了,老爷……小公子被找到了,但是……”话没有说完,断断续续像是卡住的胡琴。
东恒老爷看了那佣人一眼说道:“说。”
“小公子已经……断气了!”一听到断气两个字,东恒惠子当即晕倒。
而东恒老爷也站不住了,差点儿跌在了地上。等他恢复,就去看了自己孙子的尸体,那尸体已经不成样子了,无比可怖骇人,婴儿的皮肤被人完整剥去,赤裸的肌肉下,甚至可以看到那幼小的心脏……
“我的儿啊……”东恒惠子不知何时站在了后面,见到自己儿子尸体的惨状,不禁痛哭起来:“是哪个杀千刀的,杀了我的儿子啊。”
她不顾一切地扑向了那具尸体,把惨不忍睹的尸体死死抱在自己怀中,不住痛哭,有如疯癫一般。
“雨烟……”东恒老爷在嘴里念叨:“不会……不可能……不可能是你,你不是这样的人……”
第二章旗袍诡影
丧礼举办的很隆重,整个东恒府邸被一片死白描摹,东恒老爷痴然地坐在大堂,看着来宾的祭拜,而东恒惠子则待在自己房中,痴痴呆呆只知道念叨着自己的儿。
对于这样的景象,最心痛的莫过于是孩子的父亲东恒次郎,他盼望有个孩子已经盼了好久,可这个可怜的孩子,却不想才出生三天就夭亡了。
警察已经介于了调查,可是查来查去却什么都查不到。虽然他们明知道那个被唤作雨烟女子是关键,可又不敢开口去询问东恒老爷,所以对于破案也只能一推四五六。
入夜,东恒次郎一个人坐在回廊喝酒,这次的打击对于东恒惠子实在太大,她已然开始有点儿痴呆了。
东恒次郎对着月色叹气:“我的儿,爸爸没有办法保护你,爸爸真是没用啊。”他喝了一口酒,看着院子里面的樱花。
忽而,他看到了一个影子在那里一闪而过,月色下,那影子着一身中国旗袍,上面的刺绣应当是江南烟雨。
“是谁?”他忽而想到了那个打晕奶妈的女人,难道就是她……
影子一闪而过,有如鬼魅飘逸。而东恒次郎来不及多想,只是立马追上了那个影子,那个影子是他的杀子仇人,无论人鬼都要给他一个交代。
旗袍诡影似乎是特意等着他一样,速度不快不慢,一直到东恒次郎险些追上了自己之后,才闪进了一个屋子。
屋子空空荡荡,只是一个女人睡在里面。东恒次郎看着那个女人,冷面问道:“你是谁?”女人猛然回头,赤身裸体却是东恒惠子!
“是……”东恒次郎大惊,这是自己妻子?
“夫君,别想那些不快乐的事情了,来,今朝有酒今朝醉,你我快乐快乐。”忽而,一股子热流涌上了东恒次郎的大脑,他仿佛忘却了人间一切哀愁,一股欲望在体内喷涌。
这一晚,月色朦胧……
第二天佣人发现少爷不在自己房间,不禁好奇,他们在回廊喊着少爷的名字,却没有回应。忽而,一个佣人发现一扇门是开着的,那是夫人的门。
夫人这些年来身子一向不好,所以独居别院,此时,她的门被打开了,难道夫人……那佣人不敢多想,只能哆嗦着上前查探。
而一走到门边,他就看到一男一女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只是一眼,那佣人就被怔住了,回过神来一声大叫:“造孽啊!造孽啊!”
众人闻声而来,也被眼前景象怔住,只见东恒次郎和他的母亲躺在床上,未着衣裳……而被子和衣服又被揉做一团。
东恒老爷赶来,见了此景不禁一口老血喷涌而出,而醒来的东恒次郎也只觉得羞愧无比,有种想要自裁的冲动。
“天啦……怎么……怎么会这样……”东恒夫人当即晕倒,佣人们七手八脚打算把她送到医院。
“不可以……”东恒老爷急忙说道:“不能送去医院,如果别人知道了……我们家族还怎么做人。你们记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听到了没有?”
“是。”佣人们唯唯诺诺地回应道。
晚上,东恒老爷特意把自己儿子叫到了自己房中,他看着自己儿子低头问道:“你昨天……怎么会和你母亲做出……那种事情。”
东恒次郎早就有了想死的冲动,他不知自己是如何被鬼迷了心窍,竟然和自己母亲发生了那种事情,这让他以后怎么做人?
“告诉我。”东恒老爷追问道。
东恒次郎咬了咬嘴唇,说道:“昨晚我在院子喝酒,看到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她……一闪而过,我跟了上去,只看见我妻子赤裸身子躺在床上,对我招手示意,我一时没看清楚,没把持住,就……”
“好了,你出去吧。”东恒老爷冷然说道。
东恒次郎无法说什么,只能转身离开。
东恒次郎走后,东恒老爷从屋子的某个箱子里面取来了一件带血的旗袍,旗袍上面的血迹已然干涸,他抚摸着旗袍说道:“雨烟,是你回来复仇了么?是你在怪罪我么?”
收起旗袍的时候,东恒老爷轻声叹了一口气。
第三章血色杀机
东恒夫人睡在自己房间,想着昨晚的事情,她昨晚闻得一阵香气,神智便开始昏聩了。自己竟然……和自己儿子……她实在不敢多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那个女人的诅咒?她变成鬼回来复仇了么?
“天啦,天啦。”她狠狠叹气:“你这个贱人,你抢了我丈夫,你死有余辜,可你现在竟然还……”
说着说着,她岔气咳嗽了起来:“你这个贱女人,竟然诱使我儿子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杀了我孙子,你这个贱女人……”
“你还不知道悔改么?”一个声音从屋外传来,声音冷然好似来自地狱一般可怖阴森。推开门,是一个穿着旗袍,带着面具的女人。
女人声音冰冷如刀,生生刺进了东恒夫人的心口:“你现在有这样的报应,都是你当年造的孽……”
东恒夫人想要站起来和眼前这个不知是人是鬼的女子拼命,可是却觉得自己浑身无力,似乎动一下都是勉强。
“你……”
“是迷香!”
东恒夫人忽而反应过来了,她知道眼前这个人绝对不是鬼,如果是鬼她是不需要用迷香的。她看着眼前这个女人问道:“你是谁?你是谁?”
“我是从地狱爬上来复仇的鬼!”那女人诡笑说道,而手中还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子。
东恒夫人来不及再喊一句话,那刀子就抵在了她喉咙上面,只是轻巧一割,便割伤了她的喉结。
“十三年前,你做了那样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今天就要回来复仇,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舒服的,我要把你折磨致死!”女人冷然说道:“你知道的,我祖先本是中国的刽子手,我要用满清十大酷刑里面最残酷的剥皮来折磨你!”
她一边说着,一边扒掉了东恒夫人的衣服:“剥皮,一般从脊椎下刀,划出一个口子,然后把手伸进去,撕开皮肤,让皮肤如蝴蝶展翅……”
半个小时之后,女子凭借自己高超的手艺剥下了一张完整的人皮,她带着人皮走了出去,而剧痛让东恒夫人痉挛了……
她在地上涌动,像是一条爬虫……
 
血色豪门之大奥[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