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的连体字好看一点,而且已经写习惯了,手动笔慢一点,就好像有蚂蚁在咬我的骨头一样。”
英语老师笑笑,说:“你想啊,一两分就是好几千名的差距了,要想清楚啊,现在练着,到明年高考难道还写不好吗?”
刘徽痕一一点头听着,也觉得不好意思再糊弄自己,愈发配合起来,其他课再困,英语课也会让她醒过神来。她积极了些,活泼了些,也认真了许多。
班里大多数人困顿的时候,英语老师问什么问题,刘徽痕肯定在第一时间回答,唯恐没人回应而让她有一丝尴尬。
刘徽痕想通之后,更专注地听课,然而心有余而力不足。
早上一二节课的困意赶也赶不走,她想买点提神的东西。
正好体育课唐薇和刘徽痕盘算着出校,说她好久没出去快憋死了。
刘徽痕虽有顾忌,但还是自己批了假条让两个人出去,分开前不忘叮嘱她尽快回校。
唐薇不耐烦地听着,一个劲地答应:“知道了,你都说了好多遍了。”她右转沿着街道离开。
刘徽痕只走到学校对面的超市,在咖啡架子前磨蹭好久才选定一类试试看。
咖啡犹如神药,往后刘徽痕即使熬夜到十二点,第二天喝了之后跟没事人一样,比常人更有活力,还向李思源推荐。
眼见着十月过去了大半,刘徽痕瞅着袁?笨盏吹吹淖雷樱?⑵鸪罾础
有天她叫住经过的班主任,请求他劝劝袁?保?辽偃盟?乩窗咽槟钕氯ァ
周围的目光都集中在她俩身上。
班主任说:“主要还是看她的意愿,她家里又发生了一些事……”
“我其实也知道一点她家里的事,也说让她不要老是想着那些,但我觉得您的话对她比较有用一点,能不能再劝劝她呀?”
班主任也无可奈何:“我也说了一些话,但她家里人也同意她这样,我也不再好说什么。”
刘徽痕怅然若失地道了谢,担忧下次调位置的情况。
时间已经隔得太久,班主任或许忘了她们上次的恳求,刘徽痕只往左抽动了一个位置,眼睁睁地看着班长在班主任的指示下把袁?钡目巫腊岬皆游锓坷铩
她的左边又是甘远,只是心境不比从前。
刘徽痕真心认为甘远很聪明,数学思维强,文科并不十分拉跨,但还是需要认真听课。但甘远每天都要翻几页漫画或者别的课外书,甚至在上课的时候也开小差看。
她深觉可惜,却也不好意思直接指出来。刘徽痕不喜欢对别人说教,旁敲侧击地让甘远注意听课。
甘远的目光离开书本,说:“你自己好好听吧。”
刘徽痕知道一般后面接着的是什么话,是甘远善良,没有说下去。她希望甘远认真一点考好成绩的心愿不减反增。
自从听看寝室的女生说完他戛然而止的追求故事后更是认为甘远该一心向学,忘掉那个养鱼的女生。刘徽痕甚至抛弃原则,有意无意地说“其实她没那么好”“不值得”等话。但她明白,说的话都是徒劳,真这么有用她早就可以解脱。
偏有一次,甘远仔细听见了,回神问她:“她哪里不好了,你仔细说说?”刘徽痕并非空穴来风,她亲耳听过亲眼见过,真问起来她又不愿意说了,怕会毁了那个女孩子,打个哈哈混过去。
此后她再没在甘远面前说这些话,一心一意地听课、复习、刷题。
第七十一章——“水土”不服[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