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不改变,爷爷,对不起,是我愚钝了。”她站在那低垂着头,十分恭敬的模样。
本以为老爷子会动怒,已经做好准备了,但是良久的安静之后,末末了,老爷子只是叹了一声气,“罢了,若你爷爷还在,也不愿看见你这般不快乐。”
.......
宁序给柯论打电话的时候,后者正在酒店的大厅等着卢凛垣,
“最近注意一下新闻的舆论走向,老爷子那边这次很生气,如果下次还有这样的事情,估计就不好收场了,驾驶证的事情我已经解决了,最近不要让他一个人开车,”结束完上午挂号病人工作的宁序的嗓子略微有些沙哑,连带着说话都有些费劲,语速不紧不慢,
“我知道了,宁医生,我会多注意一些的,”
卢凛垣走出酒店,大概没想到boss会这么快就结束宴席,挂断和宁序之间的电话,然后联系司机,让他抓紧时间取车。
上车的时候,司机问后座男子:“卢先生,是要回玺园吗?”
“一附院。”卢凛垣声音清淡,低头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组手机号码,虽然常年存在手机里,却很少拨通,如今……他依然没有按下那个拨打键。
今天的饭局上,他只喝了一点酒,放下杯子的时候就觉得牙齿隐隐作痛,之前的智齿不是已经拔掉了吗,怎会又觉得那残缺的位置,疼着,一顿饭下来,心神不宁,本来是准备直接回去玺园,想了想还是开口要去一附院,今天她应该是上班的。
卢凛垣到她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发现她正在帮一个孩子检查,旁边旁听的好几个学生也围在了宁序身边,她头发不长,却扎成低马尾,低着头,一开口就是全英文。
孩子估计是看见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有些心里发憷,一直抗拒着,哭声喊声不绝于耳,他在外面都能清楚的听见,渐渐的心里有些烦躁,烟瘾也有点上来,但是想到这里是医院,手已经摸到口袋里的烟了,最后还是放了回去,
她的脾气很好,一直耐心的安抚着这个孩子,直到孩子彻底放松下来,才重新戴上手套检查那孩子的牙齿,那些陌生冗长的专业词汇他其实基本上一句都没听懂,只是见宁序一边说一边在那孩子的牙齿上比划。
她站在那里正在与那孩子的母亲沟通。“没什么大问题,如果矫正的话,可以下周过来,我每周三全天都会在,到这里可以直接挂我的号,”
岑溪路过这,看见卢凛垣在,笑了,“姐夫,你怎么来了,”小声喊道,
宁序是他师姐,那自然喊卢凛垣一声姐夫很合适,
他捂着自己的左脸,“牙疼,”
“上次不是拔掉了吗?”岑溪听说宁师姐出手很迅速,没给卢凛垣思考的时间,就直接下手拔掉了那颗困扰他多时的智齿,
有护士来喊岑溪,“岑医生,上次约好的那个病人来了,”
他拍拍卢凛垣的肩膀,“我先走了,姐夫,”
宁序很负责,不管是工作还是其他,她今年工作实在太忙,所以只带了三个研究生,有些小问题的病人基本都是研究生负责的,但是哪怕是来复诊的病人,宁序都会亲自过目,然后再手把手地教负责该病人的研究生接下来怎么做,要做到哪一步,最后应该达到什么效果,然后学生实践操作的时候,她则会在一边亲自看着指导。
在她和这孩子的母亲沟通病情的期间,言语很温和,很有耐心,有些专业词汇都换成了比较通俗易懂的话语,卢凛垣开始明白为什么所有来挂她的号的人总说宁序,平易近人,态度温和。
等了半个多小时才真正轮到他,他是倒数第二个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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