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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序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听见身后的男人开口,“你凭什么没有家,你和我结婚了,我是你的丈夫,玺园就是你的家,”
      “你不觉得这样的话很可笑吗?结婚?丈夫?家?我们之间这段婚姻和这些词毫无关系,卢凛垣,算了,我们不要因为这样无谓的事情争吵,”
      若是继续之前的话题,只怕气氛更加焦灼,走廊外有人走过,卢凛垣知道这是她工作的地方,不能继续这样争执,转移话题,“妈让我们后天晚上回去老宅吃饭。”
      “不好意思了,我那天没时间,”长痛不如短痛,已经决定等到律师那边把离婚协议书给自己,就和他彻底说明白,她努力让自己笑得真诚,还是那种平平淡淡的口吻。
      这种语调突然让卢凛垣莫名觉得火大,声音也随之冷了好几分:“宁序。”卢凛垣微微动怒,手指蜷了又伸,“你心里到底想什么,不是每个人都有足够的耐心,包容你。”
      “我知道你没有包容我的耐心,因为你全部的耐心都早已经给一个人了是吧?卢凛垣,你不需要提醒我,我一直都知道,自知之明我有,那个人叫作卢心池是不是?
      还有,你的包容我从不期待,以后也不必,”她眼睛一红,忍住自己的酸楚,转身离开,只剩下他一个人站在那里,看着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自己视线的瞬间,无力感快要令他窒息。
      因为宁序的话,卢凛垣的瞳孔急剧收缩,脸上最后一丝仅存的平和终于慢慢地,僵硬地变淡,直至消失。
      回到休息室,宁序闭上眼,她知道自己那些话伤人的程度。
      两年多以前,在长辈提出婚约的时候,她隔着桌子直视他,
      卢凛垣很认真很负责地提醒她:“你要想清楚,我可能不会爱你,我们的婚姻也只是为了应付长辈的有名无实的婚姻。”
      但是当时的宁序实在太需要让自己爷爷临终之前安稳,所以只是平平淡淡一笑,就像是以后无数次微笑一样的那种微笑,捧着面前那杯白水“没有关系,等到有一日你想离婚或者我想离婚,我们就和平分开。”
      既然当初是自己的选择,那么现在也要由自己来解决这一切。
      ......
      接到老宅电话的时候,宁序才出医院的大门,
      “我知道你今天不要值班,老汪在医院门口等你呢,”老汪是宁家的司机,
      父亲宁远峰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端传过来,尽管宁序再不情愿,看见父亲惯常出行的那辆车之后迅速走过去,她一进客厅,就见到了那位有点熟悉又很陌生的父亲,他的手中正捏着紫砂茶杯,慢慢品着普洱,她从记事起和父亲宁远峰之间的关系就很淡漠。
      宁序因为这几日颠倒时差的疲惫在某个瞬间大脑处于了真空状态,她僵在那里没动,直到被一个眉眼好看的少年从后面推了推才缓过神来,很快恭恭敬敬地低头,垂眼,声音细得像是耳语:“父亲。”
      宁远峰抬头看看她,点点头把茶杯放下,淡淡地说:“我听说你准备离婚?”
      果然没有不透风的墙,自己还没有和卢凛垣提出离婚,宁远峰就已经知道了,她低着头,不说话,试图用这种沉默的方式表示自己已经下定决心,
      宁序斜对面的那个俊秀的少年是宁远峰和续娶的妻子程韵的孩子,也是宁序同父异母的弟弟,叫做宁沉炀。
      此刻宁远峰开口之后,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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