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吗?
我清咳了两声来掩盖我的心虚,谁知对面的张远丰一个劲的摇头,看来是觉得答出“床前明月光,撒了一碗汤”的我非常不靠谱。
一边的船夫一副“朽木可雕也”的神态,看来张远丰拒绝点我让他很是欣慰。除了我之外,他就格涅最为熟悉,于是他迟疑地看了格涅一会儿,最后摇摇头,一个也没点。
“你问题吧。”
接下来的流程如果不出意外,那么就是船夫出一个没有借助工具基本答不上的问题,然后十秒钟作答时间过去,张远丰被杀。
不过意外之所以是意外,是因为绝大多数人都预料不到它的发生。
只见我“噔噔噔”地跑下船,对着其他人喊道:“我去上个厕所!等下一波船你们先走吧!”
就这样,我的身影消失在茫茫黑夜里。
船夫不明白为什么我就这样放弃唾手可得的机会,但毕竟还在工作,也不可能把我拉回来问,于是继续走流程:“一千零一夜的第……”
他的话突然顿住了。别说话语,连着身形都呆滞住,眼睛盯着后方出来的身影直发愣,颤抖的嘴唇好像在发出什么声。
二……二爷……
当然还是我!
我怎么可能三更半夜去荒山野岭里做如此伤风败俗的事。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我使用了柒黑给我的神奇的玉佩,变成白鸽的模样——所有员工都认识的白二爷模样。
我身上的白色西装和当初在格沃特发布会上穿的一模一样,没有员工敢质疑我的真假。
只见我稳稳当当地停在船夫面前,“我寻找到了生门工具,现在是要走流程答题,还是直接上去?”
当然我那副表情写的什么我相信这船夫也能看懂:敢说前者你就死定了。
张远丰兀然被我插队,表情先是一惊,随后再是一喜,在听了我的话后又迅速变得担忧而害怕。
得嘞,变脸都没他这么快。
当然,方才在船夫面前他已经恐惧到机极致,这时定然不会再说什么:“大兄弟!你咋**队嘞?”
张远丰脸色铁青地站在原地,似乎在为我默哀,又似乎在为他自己祈祷。
而谢必安呢——他的注意力似乎不在我这里,而是在更前方。
“直接上去就可以。”船夫有些不自然地道,看样子是想朝我毕恭毕敬,但又碍于在玩家面前鬼的排面,只能扯出这样四不像的语气。
什么?他答应了!
许是真的没想到鬼会答应我这般无理的要求,张远丰石化在原地,只听见耳边的风儿啊~它好喧嚣~
不是,你身为鬼的原则呢?!
我不理会旁人的反应,又指了指没上船的两个人,“他们居然敢走到这里,想必也找到了生门工具,为了不浪费你的时间,也都直接上去吧。”
虽然我说话的内容好似在跟船夫商量,但实则船夫并没有商量的余地,我的提议是毋庸置疑的。
卑微的船夫只得默默荡起双桨。
小船儿推开波浪。
在岸上的两人面面相觑——好吧没有,只有张远丰单方面望谢必安,而谢必安则在盯着船上的人看。
无所谓有点累谁是午夜伤心的玫瑰——张远丰这货又闹出了幺蛾子,“可是老妹上厕所还没回来!”
“我刚才碰上她了,她让我通知你们一声,让你们先走。”
我觉得张远丰真是走大运了,才碰上我这个不计前嫌、善良机智、身有大权的队友。船夫也像是明白了什么,忽然加快了划船的速度,并试图对我挤眉弄眼。
你那副:“我懂我懂我都懂”的谄媚表情是想被我踹进水里吗?
这鬼到底脑补了些什么?
也许是因为气氛太过诡异,这一路上都没人讲话。一边的快递男生无言地望向——我循着他的视线,忍不住蹙起眉头。
这家伙一直盯着唐寻干什么?
哪知我这表情在船夫心中就变了另一个味。他继续朝我挤眉弄眼,对着唐寻还带了些愤恨,好似在说些什么我看得懂,又看不懂的话。
“这片水域好安静。”格涅坐在船中,想来是现在船上最正常的玩家了。b级的直觉告诉他水下藏有什么,可不知为何迟迟都没靠近。
那当然是我的功劳。
也许我作为白歌身份时,只是名普普通通的员工,和这些人一样只能算作同事。而我作为白鸽时可不一样,是上司——他们难道还敢把上司的船给掀翻了。
同时我也在庆幸,还好这个【百鬼夜行】里的鬼基本都是员工参加,像【尼德霍格】那种,不管我是白歌还是白鸽,耶梦加得都不会管。
就这样,我们下了船。
第39章 祝各位单身狗七夕快乐![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