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不远处的香鼎处,捻了一些香灰出来,将它们稳稳地包入黄纸中,折好,然后再交给楚墨。
“这是平安符,可护南梁百年长安繁荣,回头可以放在祠堂之中。”
楚墨接过平安符,放入了袖子中。
和尚一边将他门两个往禅房引,一边说道:“我知道两位并非迷信之人,但世有岁寒三友,历经严寒而不凋,便被万世诗人骚客传颂,这香在猎猎山风之中燃烧,已渝两个时辰,便如他们一般,值得称颂,便能以小见大,南梁也可以颠沛流离,但始终风骨不变。”
楚墨道:“无论是不是真的,寓意极好。”
和尚道:“是。”
两人已经到了一间厢房前,和尚推开门,露出了客舍的原本面貌,客舍说是简洁确实够简洁,里面仅仅有一张木床,木床上面摆放着一套寝具,而后便是一桌两椅三茶杯,再有便是一道破旧的屏风,墙上挂着一副字,字迹遒劲郁勃、浑然天成,含着无尽气势。
上书:上善若水,厚德载物。
下方还有一条蝇头小楷,书:处众人所恶,故几於道。
和尚双手合十,道:“二位好生休息,明日初晨,我便会去敲钟,二位即可下山,亦可以再山上多呆两日,不过恐怕山下的各位要着急了。”
说罢,便笑吟吟的离去。
待视线中再也没有了他的影子,秦邀月才转身把门给关了,问道:“你看这和尚如何?”
楚墨道:“不如何。应不是心怀剖测之人。”
秦邀月四处看完,道:“看来这旧主也是一个善良之人。”
楚墨去书桌上翻了翻两本书,道:“可根据书中记载,他为了开疆扩土,不惜屠城杀人,流血漂橹,虽然是一个盛世太平,但牺牲了不少人性命,后来便是开凿运河,大用人力,民不聊生,说是暴君,也不为过。”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若非这样,先辈未必有机会推翻他的王朝。”
秦邀月笑了:“历史嘛,总是由胜利者书写的,难不成还要歌颂他的战绩?他干了一件好事是没有人记住的,但是干了一件坏事,并且是一件不可饶恕的坏事,就成了恶人,掩盖他所有的功绩,这样又是公平的吗?”
楚墨笑了:“见解独到。”
秦邀月摸了一下肚子,也笑了:“不过他也没有说我们吃东西要在哪里吃啊。”
楚墨在房中找了找,找处了一筐番薯土豆。
秦邀月掂了一下土豆,又开门看了一下放在院子中的水缸,道:“这个季节考番薯土豆吃,也确实是一件舒心的事情,待会我们洗完澡再出去烤吧。”
楚墨没有意见,点了点头。
秦邀月走去屏风后面看了下,后面有一个浴桶,看上去很干净,大概摸了两下确定没毒,便出去打水准备洗漱。
不过现在是深秋,要在这里煮热水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秦邀月想了想,说道:“还是去找和尚吧,问他拿热水。”
楚墨点头,秦邀月便出去找那和尚,谁知道转了一圈,什么都没有找到,她这才发现这个寺庙大得出乎想象,现在都天色已经黑了,估计那和尚也不会再出来念经了。
于是转身折返。
走到门口,便看到和尚再跟楚墨告别,看样子是这秃驴主动上来告诉他们在何处能打到热水。
第537章 留宿[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