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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宫女在暖阁门外轻唤道:「太妃殿下,辰时已到,请下寝榻梳洗。」
行歌被宫人吵醒,用手臂支起身,还是全身酸软,脑袋晕陶陶的。太殿下人呢?她又看看暖阁内,真的只有她一人,心里突然觉得有点孤单,拉起单衣,才应了声。
「进来吧。」行歌坐起身,轻靠在床榻边,昨晚到几时才就寝呢。怎还是这麽困倦。
两名司寝宫女偕同喜娘与女史进了房,向喜床上的行歌恭谨地福了一福:「太妃殿下,请让奴婢服侍您沐浴。稍後巳时须与太殿下赴天坛祭天。」
行歌这才由司寝宫女搀扶下了床榻,双腿内侧酸软,有些站不住。
喜娘与女史翻开单衣,抽起白绸,两人对视一眼,女史轻声问道:「太妃殿下,昨夜可是在喜床上承欢?」
这句话看来不轻不重,但有如响雷,打得行歌的脑袋清醒,俏脸立即烫红,默然无语地点点头。
「难道是在单衣上?」喜娘与女史开始翻着床上凌乱的单衣,像是在寻什麽似的。
此时,行歌已被迎去浴池,身软软地泡在温热的浴池,由司寝宫女为她清理身。真应了那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想起这两句词儿,回想起昨夜的荒唐,她的脸又热了起来。
昨夜他不是要进入她了吗?那样便算是进入了吗?那样就结束了吗?不是说会很疼?怎自己体会时,只是酥麻带点搔痒与…难以启齿的舒服呢?难道自己真的是淫娃荡妇?
越想,行歌的脸就如同红霞晕染,无限娇艳。
他後来去了哪呢?
宫女扶起她,替她包覆一条长巾,至梳妆间,让她面对与人同高的铜镜前坐下,仔细地绞乾如云长发,又搬来了暖炉,轻烘着长发,等长发乾了八成,为她细细梳开,然後抹上香油,为她挽上了宫髻,点了胭脂云彩,戴上了黄金精雕牡丹钿坠头,别上了云纹蓝石流星坠金耳环。又换上了白绸蓝岫的抹胸,套上素纱单衣,再套上赤红花鸟金绣袍,以金色云纹腰带系住,勒出柳腰丰胸。最後胸前戴上金镶翡翠麒麟项链,这才完整着了雍容华贵、富丽如芍药的宫装。
随後步至暖阁,暖阁内喜娘与女史见着行歌,又施了一礼,互换眼色,最後由女史轻问:「太妃殿下,昨夜承恩後,可有落红?」
行歌被她这样一问,双颊发热,轻轻摇头,嗫嚅地说道:「我不清楚。」
行歌的一句不清楚,吓得两人双双跪下,又是抬头问:「太殿下可有临幸太妃?」
行歌呆了呆,绘卷上会着男将阳具插入女阴户,她初经人事,昨晚太殿下的确将自己的男根贴上自己的蜜穴,想来应该是完成了吧,便答道:「应该是吧。」
应该是?那是表示有还是没有?若有,白绸上并未落红啊!
女史为难地持着白绸,不知该如何是好。
此时殿外太监喊道:「太殿下回宫!」
不一会,江行风由殿外步入室内,一干人等纷纷跪下。行歌见了他一身赤红金虎绣袍,长发光洁地挽在背後,腰间同样是金绣腰带,配戴一块通体碧绿的冰种云纹玉佩,风姿优雅俊逸。
江行风一眼就看见秦行歌呆望着她,身旁围绕着女史与喜娘,其女史手拿着白绸。行歌两颊绯红,与他眼神接触,随即避开他的眼神。
他轻挑了眉,问道:「你们在谈些什麽。」
女史只好对他问道:「昨夜…太殿下与太妃…」话还没说完,她便不敢说下去了。
因为江行风一双冰若霜雪的眼眸凝视着她,直让女史觉得自己不该问这句话,尴尬说道:「请殿下饶恕奴婢唐突。」
他又转头看向行歌,见她垂头盯着地板,不知道在想什麽,走了过去,揣了行歌的手臂,拉过她,大掌握住她的手心,冷然地对行歌说道:「时辰已到,还杵在这做什麽?随我赴天坛祭天敬祖去这番话也是对众人说的。
行歌望了他一眼,又看看自己被他包覆在手的手掌,在众人面前如此亲昵让她不知所措。江行风又挑了眉扬了下巴,示意她跟着自己走,她只好任由着他的牵引离开暖阁。
被留下的喜娘与女史面面相觑。最後喜娘低声说道:「大婚十日,十日後再看看吧?」女史只能尴尬的点点头,卷起手上白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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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上车辇,两人对坐无言。
江行风闭目养神,行歌则是看着他清俊雅的脸,剑眉横飞,不怒而威,漆黑如扇的眼睫毛轻轻覆盖着双眸,挺鼻如山脊,淡红薄唇显得整个人温润如美玉,直让人想以指尖轻抚过那高低起伏的容颜。顺着他的长颈扫下锁骨,结实的胸肌隐在重衣罗襦间。而他身形宽肩窄腰,双手放置於两膝上,轻轻握拳,看不见他的指尖。想起指尖,就想起昨晚他以哪只指尖挑起自己淫乱的模样,遐想无限。小脸蓦地羞红,低下了头,又忍不住抬眼观察他。
长的真好看。连闭起眼睛也那麽好看。睫毛好长啊。微颤着呢。
果然後宫嫔妃个个国色天香,生下来的小孩就是这麽俊。
偏偏就是那张嘴不饶人,开口不是邪佞之语,就是冷若寒冰。
要是他温柔些,或许真的让人毫无犹豫的倾心吧。
江行风听见坐在对面的人儿头上珠翠晃动声响,掀了掀眼皮,见她正盯着自己的下身,微眯双眼淡道:「看什麽?昨晚没喂饱你?净跟女史胡扯。」
行歌被他话音吓了一跳,疑惑反问他:「喂饱?昨晚我不饿啊。女史?我说错了什麽吗?」但今早确实有些饿,没用膳就被他揣上车辇。被他一说,肚都饿了。
江行风听她这痴傻地答话,感到气结,睁眼怒道:「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细作的料!不然你盯着我下身做什麽?昨晚没弄得你满足吗?」
行歌被他一凶,受惊地往背後靠,显得有些畏惧他。但听他说的那样露骨,羞窘难当,微怒回道:「我是在看你手指。才不是你的…你的…」说到最後羞得说不出口。
江行风听她薄怒直白的回应,倒换自己觉得失态丢脸,什麽事都想到那处去?昨夜也在奉晴歌那消了火,可是昨晚真的是他最不尽兴的一次。连晴歌都讶异他只要了一回便厌倦地推开她,弄得晴歌又哭哭啼啼的,令人好生厌烦。
等等,一个禁脔可以这样跟主说话吗?没人教过她该怎样跟太说话吗?
「是谁告诉你能用那种态度对我说话的?」江行风挑了眉,俊脸趋近行歌,瞪着她。本来就不大的车辇,更显局促,压迫感更重。又逼得行歌别过脸。
「…可是…是你…又误会我…而且你自己睡不饱假寐,又不是我害的…是你自己半夜离宫…」行歌低声咕哝说道。
「…你是在质问我昨晚去哪吗?」江行风这会儿真的有些不快,从来没有人敢限制他到哪去。即便她是太妃,也没资格管他去不去奉晴歌那里过夜。
「…没有。」行歌再怎愚钝也听得出江行风语气不悦,更不想自己像个妒妇一般,但她的确想知道他三更半夜扔下她是去了哪。
「往後不要随便乱答女史的问话。」对看半响,江行风冷冷地交代。
行歌虽然一头雾水,不甚明白,但也只得点点头,表示明白。接着两人又是相对两无言,这次换行歌索性闭上双眼,避免再有交集与摩擦。
此时,一声咕噜噜的叫声插入了两人的沉默。行歌羞赧地将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腰,就怕再让这声音传出。
江行风挑了挑眉,不发一语,只是凝视着行歌。行歌在他那冷淡的眼神下浑身不自在,头垂得更低,耳根红通通的。
一会马车停了。江行风掀了车帘,率先下了车,让宫女搬来了矮凳,搀扶行歌下车。等行歌下了车,江行风已走远。她急急地要跟上他的脚步,只听得李春堂拦住她说道:「太妃殿下,太口谕,请您先赴斋宫用早膳後,再赴祈年殿。」
行歌听了,脸一热,心一暖,望着江行风让风扬起衣袖伟岸的背影,内心说不出的感受。
用过清淡的素菜後,行歌踏入祈年殿,觑见江行风端坐在主厅的桃花心木椅上,手持一册,专心的阅读着听到她头冠珠翠敲击的清脆声响,抬起了头,看了她一眼,眸平静无波,甚至带着傲然冷意。
行歌站在门口,也未前进,就这麽定定地看着他。
江行风见她未向
011 口若利剑心如发,执子之手心已定[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