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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西法,我觉得有些细思极恐。”
     “那又怎样,你又能干啥?”
     说话的人被路西法这么一呛,顿时有些语塞,但还是忍不住接着说道:“万一这背后隐藏着巨大的阴谋,我们可就危险了。”路西法双手抱胸,一脸不屑:“你少在这里杞人忧天,就算真有阴谋,以我们的实力还怕解决不了?”就在这时,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寒冷起来,隐隐有一股诡异的气息弥漫开来。两人警惕地环顾四周,只见一个黑影从黑暗中缓缓走出。那黑影身形高大,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势。“你们察觉到了一些不该察觉的事情,今天都别想离开了。”黑影阴森森地说道。说话者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而路西法则眼神一凛,低声道:“看来这细思极恐的事真找上门来了,准备战斗!”说罢,便率先朝黑影冲了过去,一场恶战即将展开。
     收件人地址栏始终空着。钢笔尖悬在米白色信纸上,洇开一小团浅灰的墨迹,像雪落进湖面时瞬间的迟疑。窗外的悬铃木落尽了最后一片叶子,光秃的枝桠在暮色里织着网,网住我试图说出口的那些话——34;很抱歉,我没有办法继续爱你。34;
     这句话在草稿纸上写了又划,纸页边缘已经起了毛边。第一次萌生这个念头是在秋分,那天你发来的生日祝福比去年迟了三小时十七分,附的猫咪表情包还是我去年存给你的。我盯着对话框里那个歪头蹭爪的橘猫,突然发现我们的聊天记录早已变成表情包和34;嗯好的34;的陈列馆,像被遗弃的游乐园,旋转木马停在褪色的黄昏里。
     衣柜深处还挂着你的驼色大衣。去年冬天你把它披在我肩上,羊绒混纺的料子带着烟草和雪松的气息,像整个西伯利亚的寒流都被隔绝在外。那时我们挤在暖气片不足的出租屋里,用同一副耳机循环《挪威的森林》,你说直子最后去了森林深处,因为那里有永恒的寂静。我当时笑着捶你的背,说村上春树净会骗人,现在却在每个失眠的凌晨,听见自己心底长出枞树的声音。
     厨房的调味架上,那瓶你带来的青柠汁还剩小半瓶。你总说我做的沙拉像在喂兔子,非要挤上这种酸得皱眉的汁液。分手前最后一次做饭,我下意识拧开瓶盖,青柠的酸涩气味突然呛得我眼眶发酸——原来我们早已在无数个这样的瞬间里,把彼此的习惯种进了生活的土壤,却忘了植物会枯萎,就像忘了雪总会融化。
     上周整理书房时翻到你送我的《小王子》,扉页上你的字迹还很清晰:34;所有大人都曾是小孩,虽然只有少数人记得。34;夹在书里的银杏叶已经脆成标本,那是我们第一次去地坛公园捡的。你当时指着满地金黄说,银杏的寿命有三千年,比人类的文明还长久。可现在这枚叶子轻轻一碰就碎了,像我们用三年时间搭建的城堡,在某个普通的周二傍晚,被一句34;我最近很忙34;彻底瓦解。
     手机相册里存着三百二十七张合照。从厦门海边的日出到北京初雪的故宫,你的笑脸在不同的背景里重叠,像被按了快进键的电影。最后一张是上个月在医院走廊拍的,你举着

路西法·426[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