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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梅洛彼得堡原始胎海暴动[2/2页]

原神:提瓦特的大法师 肥胖的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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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业,但声音里还是透着一丝紧张,“稍后不会是个随时动武的场合,但也请你们尽力保护芙宁娜大人。”
     荧点了点头,她的目光扫过那些表情冷峻的愚人众特工,心中感到一阵压力。她知道,即将面对的,是愚人众执行官第四席,「仆人」阿蕾奇诺。一个连公子和散兵都感到畏惧的、真正的危险人物。
     “我会尽力。”她沉声回答。
     荧和派蒙走进会客室。
     房间里的气氛很奇怪。
     芙宁娜一见到她们,就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喜悦。
     “噢,原来芙宁娜小姐说的贵客是你们二位。”一个平稳的女声响起。
     声音来自沙发的另一侧。
     那个女人坐在那里,姿态优雅,交叠的双手上戴着黑色的手套。她的眼神很特别,瞳孔是红色的,中间有一个黑色的十字。那双眼睛正直直地看着她们,像是在评估什么货物。
     “当然当然。”芙宁娜的声音有些过于响亮,她张开双臂,做了一个戏剧化的欢迎姿势,“这里怎么能少了他们呢?我的甜点桌前客人不能少于两位,否则就太寂寞了,不符合我的身份。”
     “很高兴见到你,荧。”那个女人开口,目光从派蒙身上移开,完全聚焦在了荧的身上,“久仰了,我是愚人众执行官「仆人」。”
     荧的心沉了一下。
     这就是「仆人」,壁炉之家的领袖,林尼他们的「父亲」。她看起来比传闻中更加不好对付。那种从容不迫的态度,本身就是一种无形的压力。
     “你好。”荧简单地回应。
     “很高兴见到你。”她又补充了一句,维持着基本的礼貌。
     “我早就为你们备好了座椅,来吧,坐到我身边来。”芙宁娜热情地招呼着,像是要用自己的声音填满整个房间的尴尬。
     荧和派蒙在芙宁娜旁边的空位上坐下。柔软的沙发没能让她们放松下来。
     “不知道两位是否知道我跟芙宁娜小姐的习惯。”「仆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她端起面前的红茶,动作缓慢而优雅,“其实,前不久我们约定过,有时间就一起喝茶。”
     荧注意到,芙宁娜在听到这句话时,端着茶杯的手指不易察觉地收紧了。
     “你看,这是芙宁娜小姐非常喜欢的蛋糕,每天只限量发售十六片,错过就没有了。”「仆人」的视线落在桌子中央那个精致的蛋糕上,语气仿佛她才是这里的主人,“荧和派蒙也尝尝吧。”
     荧看着她。
     「仆人」的脸上带着一丝浅淡的、公式化的微笑。她的表情看起来还算友好。但这绝对不是一次简单的茶会。这个女人手腕很强,荧必须小心应对。
     “荧,你觉得蛋糕怎么样?”芙宁娜见气氛有些僵硬,连忙找了个话题。
     “还不错。”荧拿起叉子,尝了一小口。味道确实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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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吃,派蒙也喜欢。”派蒙已经吃掉了一大块,嘴边还沾着奶油。
     “那我就放心了。”「仆人」轻轻放下茶杯,杯子和茶托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果然「公子」说得没错,你的口味和我跟芙宁娜差不多。”
     荧握着叉子的手停顿了一下。
     不对,「公子」没有道理会和「仆人」说这些。这是一种试探。一个编造出来的、微不足道的共同点,被她用来拉近距离,同时又把那个失踪的执行官的名字,自然地带入了谈话。
     “不知道他最近过得如何。”「仆人」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波澜,像是在谈论天气,“你们几位应该都听说了吧?「公子」失踪了。真叫人担心,但愿他擅长游泳。”
     荧没有立刻回答。她在思考对方的意图。
     “呃…既然你们这么说,我也得补充一句,他的武艺应该还是不错的吧,嗯。”芙宁娜清了清嗓子,试图表现出自己作为神明对一切都了如指掌的样子。
     荧能感觉到,芙宁娜很紧张。她和「仆人」之间一定有问题。那维莱特让她来保护芙宁娜,看来是完全正确的决定。
     “听起来芙宁娜小姐也知道他这方面情况?”「仆人」的目光转向芙宁娜,那双红色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噢对,差点忘了,他就是在你面前受到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的制裁。”
     芙宁娜的脸色微微变了。
     “我的这位同事放在别处可算是好手,只是没想到对上了那样的人物…”「仆人」的语气里听不出是赞扬还是讽刺,“对那维莱特先生,实在得说一句佩服。”
     荧决定主动出击,把话题的焦点从芙宁娜身上引开。
     “「公子」的情报,我这里调查到了。”
     「仆人」的目光终于从芙宁娜身上移开,重新落回荧的脸上。
     “嗯。”她点了点头,似乎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如果是你,确实可以查到。”
     “欸?还以为这些消息能让你高兴一些呢。”芙宁娜像是松了口气,连忙插话。
     “当然,就是有一点可惜。”「仆人」的视线再次扫过芙宁娜,那眼神让芙宁娜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如果能来得更早些,就更让人高兴了。要知道现在距离「公子」失踪已经过去很久了。”
     芙宁娜的神色明显不安起来。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茶杯,不再说话。
     “……”
     “呃…啊,但是,「公子」还活着!请你放心!”派蒙看到气氛不对,赶紧大声说道。
     “哦?”「仆人」的眉毛微微挑起,她似乎一直在等这句话,毕竟通过左钰的信息,她对「公子」的近况了如指掌。“如何确定的呢?”
     “因为…因为我们找到了他离开梅洛彼得堡的线索!”派蒙得意地宣布。
     “线索通往何处?”
     “呃…”派蒙卡住了。
     荧在心里叹了口气。
     糟了,派蒙的话有很大破绽。她们只知道菲米尼在水下遇到了危险,根本没有找到「公子」离开的线索。
     “梅洛彼得堡位于水下,「仆人」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只要不是从大门大摇大摆地走出来,他就只能走水路。你们找到他安全离开海底的证据了吗?”
     这个问题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派蒙刚刚吹起的牛皮。
     “…确实还没有。”荧只能承认。
     “但也没有遭遇不幸的证据。”她立刻补充道,试图稳住局面。
     “啊,那倒是一件好事。”「仆人」点了点头,她靠向椅背,姿态放松下来,仿佛刚才的逼问只是随口的闲聊,“他妹妹冬妮娅前些日子还往枫丹寄了信,可惜他不在,我代收的。”
     她的目光再次转向荧,语气变得像是在请教一个难题。
     “请教一下,他一般回信怎么写来着…「亲爱的冬妮娅,见信如晤,我正在歌剧院前欣赏街景」,是这样吗?”
     荧的心猛地一紧。
     她一直在加压。她知道自己不一定能说赢她。但她必须把这些针对芙宁娜的压力,全部转移到自己这里。
     “这样写应该没错。”荧平静地回答。
     “书信无非就是那几种固定格式。”芙宁娜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开口的机会,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权威感,“只要信里内容准确,写成什么样、以何种措辞都…嗯?”
     她的话突然停住了。
     她难以置信地盯着自己面前那杯红茶。
     杯中的水面,正以一种不正常的频率,轻微地摇晃着。
     “……”
     “咦,茶杯里的水在抖…?”派蒙也注意到了,她惊讶地飞了起来。
     细微的、清脆的碰撞声在安静的会客室里响起。是桌上的瓷器在互相碰撞。
     「仆人」没有说话。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那杯摇晃的红茶,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荧能感觉到,她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
     震动只持续了短短几秒,很快就平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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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又恢复了正常,仿佛刚才只是错觉。
     “想必这也是某种预兆呢,芙宁娜小姐。”「仆人」终于开口,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块石头投入了死寂的湖面。
     “嗯?啊,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这样说…”芙宁娜的声音有些发颤,她努力维持着镇定。
     「仆人」的身体微微前倾,她那双红色的、带着十字的眼眸,死死地锁定了芙宁娜。
     “——预言进入下一个阶段了么?”
     芙宁娜的脸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
     与此同时…
     在荧和派蒙冲向水上世界的时候,梅洛彼得堡的禁区深处,气氛已经凝重到了极点。
     克洛琳德与莱欧斯利仍然坚守在这里。他们面前那道被冲破的闸门,已经被莱欧斯利的拳头冻结成了一堵巨大的冰墙。冰墙的表面凹凸不平,峥嵘的冰刺向外生长,像某种怪物的骨架。
     寒气从冰墙上散发出来,让整个空间都像是冰窖。冰层内部传来沉闷的撞击声,一声接着一声,那是被关在后面的原始胎海之水在发怒。冰墙上,细密的裂痕正在像蛛网一样蔓延。
     “撑不了多久了。”莱欧斯利呼出一口白气,他的声音在空旷的禁区里显得有些疲惫。他一直保持着出拳的姿势,冰元素力源源不断地输送出去,加固着那道随时可能崩溃的防线。
     克洛琳德没有说话,她站在莱欧斯利的身侧,已经换上了一把备用的枪。她的眼神像鹰一样锐利,紧紧地盯着冰墙上的每一道裂缝。只要有任何一道裂缝扩大,她就会在第一时间开枪,用特制的子弹尝试进行物理封堵。虽然她也知道,这只是杯水车薪。
     就在这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从他们身后传来。
     脚步声不疾不徐,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某种固定的节拍上,在这片充满了断裂声和水流怒吼声的环境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不协调。
     莱欧斯利和克洛琳德同时回头。
     那维莱特正缓步走来。他身上那件最高审判官的礼服一丝不苟,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他只是走着,周围混乱的能量似乎都在主动为他让路。
     “你们可以退下了。”那维莱特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莱欧斯利终于松开了紧绷的拳头。他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肩膀,脸上扯出一个混合着揶揄和如释重负的笑容。
     “我还以为你打算在上面处理完所有文书工作再下来呢。”他开玩笑般地说道。
     那维莱特没有理会他的话,只是走到了那堵巨大的冰墙前。他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冰冷的墙面。
     “离开这里。”他又重复了一遍。
     莱欧斯利耸了耸肩,他看了一眼克洛琳德,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克洛琳德会意,收起了枪,默默地点了点头。
     “好吧,好吧。”莱欧斯利一边向后退,一边说道,“接下来就交给你了,大审判官。希望你的解决方法比我的冰块管用。”
     他很快就和克洛琳德一起退出了这片危险的区域,三道厚重的隔离门在他们身后缓缓落下。
     现在,这片危险的禁区里,只剩下那维莱特一个人了。
     他抬起头,仰望着面前这堵巨大的冰墙。墙体内部的撞击声越来越密集,也越来越狂暴。
     “咔嚓——”
     龟裂的声音不绝于耳,冰墙上那细小的裂痕瞬间扩大,变成了狰狞的伤口。
     下一刻,冰墙再也无法承受那恐怖的压力,轰然碎裂。
     如同远古凶兽般的胎海水终于挣脱了最后的束缚。深蓝色的、粘稠的水流冲破了禁锢,带着足以吞噬一切的气势,向那维莱特汹涌而来。整个空间在瞬间被填满,巨大的水压足以将钢铁碾成粉末。
     那维莱特平静地站在原地,任由那狂暴的水流将自己吞没。
     在深不见底的、混乱的水中,他没有做出任何多余的动作。他只是站在那里,仿佛一座永恒的灯塔。他缓缓地抬起自己的右手,掌心向前,淡蓝色的波纹在他的指尖涌动。
     那一瞬间,四周狂暴奔涌的胎海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猛地停滞了下来。
     “就像预言所说的那样,这一天或许迟早会到来…”他的声音在水中回响,清晰地传入自己的耳中,“但不应该是现在。”
     他向前迈出一步。
     随着他的动作,他身前的胎海水像是遇到了某种无形的天敌,惊恐地向后退却。他稳步向前走着,周围的海水就不断地向后方退去,最终全部被逼回了那扇已经彻底损坏的闸门之后。
     那维莱特站在破损的闸门前,再度挥了挥手。
     庞大的水元素力从他体内涌出,在他的面前交织、压缩、凝聚。它们不再是狂暴的洪水,而是温顺的工匠,用最纯粹的能量,在闸门的缺口处构建起一道全新的、闪烁着微光的封印。
     封印成型,稳稳地嵌入了破损的结构之中。
     水元素力的潮汐飞速高涨,最终又缓缓趋于稳定。闸门后方,那片狂躁不安的原始胎海,也终于暂时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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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第三道隔离门的另一边,莱欧斯利和克洛琳德正沉默地等待着。
     刚才那声冰墙破碎的巨响,还有随后传来的、如同山崩海啸般的轰鸣,让他们都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但很快,一切又都归于了寂静。
     “看来,里面的问题已经平息了。”克洛琳德开口说道,她的语气依旧平淡,但紧握着枪柄的手却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我猜,我们暂时安全了?”莱欧斯利靠在冰冷的金属墙壁上,双手插在口袋里,用一种不确定的语气问道。
     就在这时,他们面前的隔离门传来一阵机括运转的声音,缓缓升起。
     那维莱特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的衣服湿透了,水珠顺着他的发梢不断滴落,但他看起来并没有受伤。
     “是的,暂时。”那维莱特回答了莱欧斯利刚才的问题。
     “哈,我就知道。”莱欧斯利脸上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这么说,这次是我赌赢了。你得送我礼物才行。”
     “你们打赌了?”那维莱特看着他们,那双紫色的眼眸里带着一丝困惑。
     “没错。”莱欧斯利走到他面前,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我赌你会一个人来,克洛琳德觉得你不该这么单枪匹马,至少也该带一队特巡队来走个形式。”
     克洛琳德看了一眼莱欧斯利,淡淡地解释道:“我只是认为从程序上来说,应该如此。这次事件的保密级别,比我想象的还要高。”
     “你也应该习惯保密级别高的工作了吧,”莱欧斯利转向她,调侃道,“毕竟,沫芒宫和审判庭就是这样的地方。”
     那维莱特似乎对他们的对话内容产生了兴趣。“所以…赌输的人,需要送出什么礼物?茶叶吗?”
     “公爵的办公室里有的是茶叶,”克洛琳德的目光转向莱欧斯利,语气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戏谑,“还是送一本最新的枫丹法典给他比较好。”
     莱欧斯利听到这话,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这应该不是在讽刺我法律意识薄弱吧?”
     “公爵肯定不会把梅洛彼得堡当作法外之地的。”克洛琳德回答。
     “我以为这里不会有太多人关注法典的内容…”那维莱特若有所思地说道。
     “很明显,刚才那只是句玩笑话。”莱欧斯利有些无奈地解释道,他觉得这位大审判官有时候实在太较真了。
     那维莱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理解“玩笑”这个概念。
     “水上,还有没有处理完的麻烦事,是吗?”莱欧斯利收起了玩笑的表情,他知道那维莱特不可能在这里待太久。
     克洛琳德也点了点头。“如果你有急事,不妨先回去。我们都知道,你不能离开沫芒宫太长时间。”
     “……好。”那维莱特应了一声。
     他想起了荧,想起了那位正在扮演着神明的、孤独的芙宁娜。壁炉之家的「仆人」,绝不是一个容易应付的角色。
     他转过身,准备离开。
     “希望那边,也一切顺利。”他在心里默默地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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