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晶粉做了野菊灵晶粥，黄色的粥里飘着灵晶碎，像撒了把碎星。山精们和水纹兽、雪绒兽围着石桌抢着吃，首领的爪子上沾着点粥渣，引得雪绒兽往他脸上飞，用爪子帮他擦掉，逗得众人直笑。
“给水纹兽也喂点。” 李婆婆往小兽面前放了碗粥，“喷了一早上水也累了，得补补，比光喝灵晶水强。等会儿排新戏时让它们好好表现，比老张头的‘加油符管用，还能让特效更精彩，比送礼物强。”
上午，货郎的马车 “轱辘轱辘” 地来了，车斗里装着个大木箱，上面贴着 “新戏服” 三个字。他跳下车就往院里冲，看到水纹兽眼睛都直了：“这蓝毛小兽卖不卖？我给一百两银子，比收灵晶寿桃壳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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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石头正用水纹兽的灵晶水做染料，闻言举着个彩色的水碗晃：“不卖！这是万谷之源送的特效师，比你的戏服金贵。想要啊？用城里的戏台布料换，我给你瓶新染料，比你的颜料鲜艳十倍。”
唐小棠让司徒雪弹《水戏谣》，水纹兽吐出彩色的水，在戏台上喷成 “新戏开演” 四个字，引得货郎直拍手：“这特效比城里的戏班还厉害，比听说的有意思，我要订十个水纹兽，给绸缎庄做广告，比挂幌子管用，比请人表演省钱。”
中午，众人开始排新戏《八仙贺寿续篇》，山精首领穿着新做的蓝底金线戏服，扮演韩湘子，手里拿着灵纹竹简做的笛子，水纹兽跟在后面，吐出彩色的水，像在吹仙气。雪绒兽扮演小仙童，爪子里拿着灵晶寿桃壳，在戏台上跑着撒灵晶砂，比上次的寿宴演出还热闹。
“这新戏比老戏还好看。” 李婆婆坐在台下说，“水纹兽的特效比共生草藤蔓强，比货郎的机关道具逼真，演到水戏时不用搬水缸，比泼水省事，还能让观众更入戏，比敲锣打鼓提神。”
下午，知府大人的随从来了，手里拿着个木盒，里面装着些银元宝，说是大人赏的：“下次府里办中秋宴，还请你们来演新戏，比京城的戏班强，比送字画实在。” 唐小棠往随从手里塞了只水纹兽：“这小兽送您，比灵晶寿桃稀罕，能喷水解暑，比冰盆管用，让大人夏天也能凉快，比送扇子强。”
傍晚时，老戏骨来了，手里拿着把新做的笛子，上面缠着灵晶金线，比普通的笛子还亮。他往戏台上走了两步，学着韩湘子的样子吹笛子，水纹兽突然跟着笛声喷水，彩色的水在戏台上织出片仙境，引得众人直拍手：“这新戏能火遍全城，比《灵珠记》还精彩，比请编剧省事，比写新戏谱管用。”
金色的珠子突然亮了亮，里面映出万谷之源的侍从正在看水纹兽，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凑在一起，像群入迷的观众，尾巴跟着水纹兽的节奏晃，比拍手还热情。平衡之钥的七彩光晕在唐小棠手腕上流转，与净化之火的金色光芒交织着往光柱飘，像是在传递快乐。
“他们肯定也想要水纹兽。” 小石头举着个彩色的水碗晃了晃，“这水里加了新染料，喷出来的图案还能变，比货郎的纪念品强，回头送他们几只，换点新宝贝来演戏，比总用老道具强，比送银子管用。”
夜深了，戏楼的灯笼还亮着，水纹兽和灵纹竹简的光把后台照得像白天。山精们和雪绒兽、水纹兽趴在彩绒兽背上睡着了，嘴角沾着野菊粥的渣子，像撒了把碎糖。李婆婆用赏银买了新的香料种子，说要种在戏楼后院，比买货郎的染料划算，比请人种地省事。大家围着石桌喝着甜汤，聊着中秋宴演出的计划，笑声比戏楼的灯笼还亮。
唐小棠往每个水纹兽身上都放了点野菊，往灵纹竹简上倒了点灵枢蜜，免得它们半夜饿醒。香味混着灵晶水的清辉飘满戏楼，连风都带着股期待的味道。她知道，有新戏本和水纹兽的特效，有伙伴们一起把戏演好，这里的故事只会越来越热闹，像今天的排演一样，满是惊喜。
“晚安。” 她轻轻说了声，“愿下次的中秋宴演出，更圆满。”
夜风吹过戏楼，带着野菊和灵晶水的清香，水纹兽的喷水声、雪绒兽的小呼噜声与远处的丝竹声混在一起，像首欢快的新戏歌谣。戏楼的灯笼在夜色里明明灭灭，为这充满希望的夜晚，添上了温暖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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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新戏排演?交易忙[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