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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
     韩蜀:她只是问问,又没说真要喝。看向菁莪也笑,“不是不会喝?”
     “会,不会,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但会喝不代表我就要喝,不会喝也不代表我不能喝。”
     菁莪胡乱咕哝两句,端起菜筐子回厨房,经过秦立桓时故意撞了他一下,“挑拨离间,你等着。”
     心说,酒能随便喝吗?我喝大一回,穿了六十多年来体验自然灾害, 再喝大一回,岂不是要跑到甲午战争,去体验世纪之殇了?
     进到屋里开始唱:“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臭丫头你,我就没见你愁过!”秦立桓在外面喊。
     “愁什么?绿阴枝上杜鹃愁,空拖逗…… 噫呀,白了少年头——”菁莪敞开嗓子,拖起戏腔,唱完花旦唱老生:“玳瑁宴,葡萄酒,殷勤红袖——”
     秦父秦母一同大声笑:“闺女好心态。”
     “这孩子!哈哈……” 老班长也笑了。
     秦立桓嘶牙看韩蜀:“看出来了吧?诗文她不懂,但一涉及到吃,她就懂。”
     “好养。”韩蜀说。
     
     日影西坠,鸡窝快收工了,饭也快做好了,几个熊孩子还没回来。
     老班长刚说一句“我去找找看”,韩钰和颜津就一路呼喊着“妈”“舅妈”“小叔”“小舅”地窜回来了,惯性太大,站不住脚,呼哧呼哧报告:姐姐让人抓了,有炸弹,要抓小婶儿抓成了姐姐……
     几人听得一阵眩晕,急问:“被什么人抓了?”
     —— “一个老头。”
     “你哥呢?”
     —— “不知道。”
     “在什么地方?”
     —— “河边小屋。”
     韩蜀和秦立桓拔腿就跑,一个拿铁锨,一个拿瓦刀,转头喊菁莪一句:“跟在后面,别离开妈和大嫂!”怕调虎离山。
     秦父和老班长也跑,一个攥了棍子,一抄了板凳。
     秦母大嫂菁莪紧随其后,一个拿了锅铲子,一个掂了切菜刀。
     菁莪原本是在烧锅的,顺手从锅底下抽出一根熊熊燃烧的木头,拖地上就跑,一路烟火缭绕。
     
     距离场部不远,有条小河,河边有座小屋,这原本是个闸房,长得本就灰扑突突,被旁侧的竹林一反衬,越发显得秃头秃脑。
     里头却别有洞天—— 屋顶棚了芦苇席,内墙挂了芦苇帘子,靠墙一张小床,床边一张三屉桌,靠门一个锯得很平整剥得很干净的大树墩子,大树墩子四周放了三四个小树墩子。
     茶室似的,分外幽静,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七个小矮人的家。
     一刻钟前,
     安安坐在其中一个小树墩子上,和坐在对面的老头辩论:“能把题做出来就行,你管他知其一还是知其二!”
     老头说:“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做出来有什么用?你这不是学习,是糊弄,是投机取巧。”
     安安说:“我没有知其一不知其二,我懂。”
     老头:“你懂,你懂你为什么跟我的学生说只要能做出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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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姐姐让人抓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