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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错里错错中抓人,劝中劝劝出血波[1/2页]

帝姬传之红颜劫 九华飞悦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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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仪福,由金姑侍女蜻蜓送了回来,天色已接近落暮,帐子账外都点起灯火。
      仪福正痴痴的想着嘉德说的话,要他小心穆哥,忽的两人同时“哎呦”一声,仪福向后退了几退,撞上仪福的那个人杯碟打碎了,汤水洒了一地,火气上升,正要骂人。
      这女子是穆哥的婢女宝风,一看是仪福,吓得像是大白天撞到了鬼,又是吃惊又是疑惑,将仪福围着反复看了几遍,惊呼道:“娘子怎么在这。”
      仪福见她看自己的神情怪怪的,起了疑心,问道:“我不该在这吗?若我是不在这里,又该在哪里呢?”
      宝风吞吐道:“我,我不知道,说错话了,说错了。”
      一面说,一面慌慌张张的跑了。仪福心道:“这丫头古里古怪。”忽又觉得她说的话不太对劲,忙三步并坐两步跑回自己账内,见账子里空空的,不见了夜合。
      仪福有些惊慌了,颤道:“夜合,夜合。”
      她不怕穆哥对付她,她最害怕的是,穆哥对付她身边的人,像上次那样,穆哥将王氏和雨晴掠去卖了一样。
      仪福掀开帐帘,正要出去寻找,忽的夜合掀帐帘进来,两人碰个对面,仪福拉住夜合,欣喜道:“姐姐你没事吧!”
      仪福的话将夜合问懵了,夜合疑惑道:“我没事,怎么了?”仪福怕说出来夜合担心,笑道:“没事,只是我回来不见了姐姐,还以为姐姐出什么事了呢?”
      夜合闻言,放下心来,道:“你不用担心我,我一直在厨房做事,不显山不露水,如今我说话也注意了,性子也收敛了,有谁会注意到我这么个丑丫头。”
      仪福勉强一笑,忽的闻到一股鱼香味,一扭头,看到矮脚案几上的小火炉上放着一件白瓷小罐,上面盖着莲花状盖子。
      仪福道:“这是金辇公主送来的。”
      夜合道:“是金辇公主让双儿送的。双儿还真细心,见我们都不在,怕凉了,特意温着。”
      夜合半跪在毛毡上,摸摸瓷罐,见瓷罐还温着,道:“还热着,圆圆你快喝了吧!”说着,端起碗就要盛鱼汤,却见碗里只有鱼汤渣,鱼骨、鱼皮,忙掀开盖子,见瓷罐里只剩下一小半。
      夜合气道:“那个馋嘴的,偷吃东西,偷到我们这里来了。”
      仪福见白毛毡上,遗留着一个玉梅花金环,顺手拿起里,道:“白花来过这里。”
      夜合道:“我在外面洗杯碟、温酒时,恍惚听到白花公主的声音,像是进了我们的帐子。”
      仪福又看了一眼青瓷碗里的残汤和案几的鱼刺,显然是有人进来吃了鱼汤,又见没有铺毛毡的地方,有一盆木炭灰被踢到了,留下几个重叠脚印,仪福蹲在脚印处,仔细比划了脚印的大小,见是男人的印迹。
      仪福忽觉得心中不安,忙去白花账内探视白花,见了阿宝等婢女问道:“白花公主呢?”
      阿宝听了,笑道:“公主就睡在娘子帐内,娘子怎么到这里来找。”
      仪福又疑又惊,忙道:“阿宝,你说可是真的,公主真的睡在我哪里。”
      阿宝笑道:“怎么不真,是我亲眼看见公主睡着的,我怕公主着凉,还将娘子时常穿的套头披风,盖在公主身上呢?”
      夜合问道:“公主怎么睡在我们哪里。”
      阿宝道:“这里有个缘故,公主说好久没见娘子了,想和娘子说几句体己话,叫我准备几样小点心带去给娘子吃,谁知我和公主去了娘子哪里,娘子不在,夜合姐姐也不在,小案几上放着一小罐鱼汤,公主嘴馋了,就吃一碗,吃了有完一盏茶功夫,公主就开始犯困,我就劝公主回来休息,公主却说那里吃了人家的东西就走的,岂不是成了贼了,公主坚持等娘子回来说清楚,又觉得喝了娘子的鱼汤不好意思,先赶我回来做一锅鱼汤赔偿娘子,公主就坐在娘子账内等着,等着等着就睡着了,我不好惊醒公公主,就让公主在娘子哪里睡了,这会子想是应该醒了吧!正好我这锅鱼汤也做好了,叫醒公主好吃饭的。”
      仪福道:“我那里没有白花。”
      阿宝听了,想了想笑道:“公主一向活泼好动,说不定等不到娘子,出去玩了也不定。”
      仪福摇头,眉毛皱成一团,担忧道:“白花喝的鱼汤有醉叶,醉叶最少能让昏睡三四个时辰。只怕是,白花别出什么事才好。”
      仪福这话一出,阿宝等婢女吓傻了,颤颤道:“娘子别吓唬奴婢,公主怎么会有事呢?”
      阿宝不信白花不见了,忙令白鹭,去仪福娘子帐内查看,又令梅莺、甜燕、等十几个婢女四处查找,找了半天依然不见白花。
      阿宝原是不惊慌,只因脑海里时不时,想着仪福那句话“别出了事。又见仪福神情焦虑,便信以为真,以为白花真的出了什么事,那她们也活不成了,害怕的呜呜的哭起来。
      众多婢女见阿宝哭了,也都慌了,都啼哭起来。仪福看着哭泣的阿宝等人,不言不答,呆呆的发愣,脑子飞快转着,她脑海反复想着嘉德、阿宝说的话。
      又联想到穆哥的婢女宝风见她时的惊慌神情,以及她账内的种种迹象表明,她知道一定出事了,这件事很明显是穆哥冲着她来的,姻缘凑巧的是她被柔嘉叫走了,白花喝了醉叶鱼汤,昏睡在她哪里,被穆哥的抓走了。
      仪福忽然间想通了,又猛地惊出一身冷汗,她知道穆哥又多恨她,若是穆哥以为袋子里装的就是她,不分青红皂白或杀或买,那白花岂不是让自己害了。
      仪福心一横,一咬牙猛然间做了一个决定,她要绊倒唐括穆哥,对于唐括穆哥,仪福一直采取避而让的态度,她知道唐括穆哥的身份地位,也清楚穆哥狠毒报复的个性。
      仪福无意争宠,更不想做金兀术的娘子,她心心念念的便是有一天,可以重回令她魂牵梦绕的故国宋地,她更知道四太子府中的形式,一直采取避而三舍的保身之法。
      而眼下穆哥步步急逼,已经容不下她了,她决定破釜沉舟拼死一博。仪福深知自己身单力薄,无依无靠,眼下她最可以依靠的就是金兀术,她要依靠的,不是金兀术对她的宠爱,而是金兀术的疑心。
      仪福心细聪敏,又善于观察思考,早就注意兀术对穆哥起了疑心,正好白花的事,给了她反击的绝好的理由。
      仪福推开,拉住她问东问西的阿宝,直奔金兀术大账,阿宝等婢女不知情况,听仪福一说也知大事不好,忙跟在仪福后面。
      金兀术见仪福气喘嘘嘘的闯进来,颇为诧异,兀术也不说话,上下打量着仪福,兀术知道仪福的性子,无事绝不会找他,他暗想仪福今日来他这里又是为什么。
      仪福心中明白金兀术谨慎多疑,也不想和他饶弯子,忙道:“白花公主失踪了,或许是出了什么事故,请四太子立即派人搜查。”
      兀术听了,更是诧异,忽然又笑道:“娘子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白花不见了怎么可能,白花是我的妹妹,谁敢动她。”
      仪福见兀术不信她,又道:“白花公主的婢女就跪在账外,四太子若不信,可将她们传唤进来盘问。”
      兀术将阿宝等人唤进来盘问,阿宝哭着将方才的话说了一遍,又说白花去的地方都找过了,也没见到公主。
      兀术听了,忙道:“公主为何睡在仪福娘子帐里。”
      阿宝道:“公主原是找娘子说话,娘子被柔嘉夫人传去了,公主在账内就坐在账内等着,等着等着就睡着了。娘子回来时,公主不在娘子帐中,奴婢等四处寻找,也没找到公主。这才惊动了四太子。”
      兀术闻言看了仪福一眼,他还是不大相信白花不见了,兀术甚是了解白花的性子,总以为她出去游玩,晚归也是常有的事。
      仪福见金兀术深思不定,她心中着急的不得了,忙道:“凭着公主的身份,认的白花公主的人自然不敢动她,若是有人不认的白花公主,或是将白花公主当成他人,结果又是怎样呢?”
      兀术原本不把仪福的话放在心上,听了仪福的话,便觉话中有话,兀术紧紧盯着仪福看了一会,道:“娘子既然如此说,一定知道什么。”
      仪福想了想道:“四太子只需审问一个人,便可知道公主的下落。”兀术道:“谁。”
      仪福道:“此人是穆妃的婢女宝风。”兀术听了显忠的话,原就疑心穆哥,又听仪福说出是“穆哥”两个字,猜忌之心更重了,忙令沙虎去抓人。
      沙虎听了,刚要走,就听兀术叫道:“慢着,将穆妃所有的婢女奴仆都抓来,本太子要亲自审问。”
      宝风自方才见了仪福,就一直惶惶不安,暗想着抓错了,抓去不是赵仪福,那抓去又是谁,后又听白花公主不见了,众婢女都在找白花公主,更让宝风坐卧不安,想要告诉穆哥抓错了,又害怕穆哥不敢去,思来想去让妹妹宝珠去传递消息。
      宝珠正等着穆哥的回音,却见沙虎领着侍从来闯账来,宝风训斥道:“放肆,娘娘的帐子你也敢闯。”
      沙虎不语,命人将她捆绑了,将穆哥所用之物全部搜了,又命人将穆哥金账附近的七八个大账,挨个进去搜查,将账中的几十个奴婢、奴仆全抓了。
      外面的吵嚷声,惊动里面的一个小婢女,叫珠串的,珠串人小机灵,趁着捆人,抓人的吵闹声,逃到马群里躲起来,又趁着天黑,跑到太皇太后唐括氏帐前寻找穆哥。
      穆哥正陪着唐括氏饮酒吃肉,她先是听宝珠的话,惊的她目瞪口呆,忙起身告辞,唐括氏见穆哥神色不对,问她发生什么事,穆哥笑着说没事。
      忽听外面侍婢,奏道:“有个叫珠串的求见穆妃娘娘。”穆哥听了,忙道:“侄女告退。”
      唐括氏心明眼镜,明白穆哥一定有事瞒着她,见她不愿意说,也不好多加干涉,笑道:“你走之前,本宫送你两句话,见好就收,适可而止,别闹到一发不可收拾,好了,你去吧!”
      穆哥听了,脸上的笑僵成一团,猛地一愣,许久才讪讪道:“侄女谨记太皇太后教诲。”
      穆哥退出账外,叫来珠串,问她发生了什么事,珠串在穆哥耳旁悄悄说了几句话,穆哥闻言,惊呼一声,双脚一软,顿感浑身虚弱无力,被阿束、珊瑚搀扶住,阿束问道:“娘娘,发生什么事。”
      穆哥眼圈转动几下,猛地推开阿束、珊瑚,跌跌撞撞的冲进唐括氏的账内,跪到在地,哭诉道:“姑姑救我,姑姑救我。”
      唐括氏疑惑道:“救你什么,你又怎么了,”穆哥啜泣不语,唐括氏气的大喝道:“哭有什么用,说话。”
      穆哥又羞有愧,垂着头,哭泣不语,唐括氏指着珠串问道:“你说。”
      珠串将金兀术抓捕穆哥的婢女、奴仆的事说了,唐括氏指着穆哥问道:“四郎君为什么要抓你的奴婢,穆哥你说,你又背着本宫做了什么事。”
      事到如今,穆哥有求于唐括氏,少不得实话实说了,道:“宋王贪恋四太子仪福娘子的美色,胁迫侄女抓了仪福娘子送与他,侄女一时糊涂,糊里糊涂就答应了,不承想抓错了人,将白花公主抓了去,送去了宋王账内。”
      唐括氏听完,气的浑身乱颤,扬手一巴掌,打的穆哥一个趔趄,骂道:“糊涂东西,蒲鲁虎糊涂,你更贪心,你说,你得了蒲鲁虎什么好处,你替他做事。”
      穆哥握着红肿的脸,支支吾吾道:“不曾得到好处。”唐括氏冷笑道:“你不用瞒着本宫,你的秉性本宫还是知道的,没有好处你会帮蒲鲁虎。既有胆子做,就该有胆子承担后果,现在又软了,你当初干什么去了。”
      唐括氏一番话,说的穆哥无言以对,又不甘心被唐括氏奚落,道:“侄女确是没有得到好处,之所以做下糊涂事,只因四郎君眼里除了,赵仪福再也容不下他人,侄女想着若是赵仪福不在了,便能得到四郎君的心,这样一来,侄女也好在四郎君面前说上话,侄女完全是为唐括家和姑姑的利益的考虑的。”
      唐括氏冷哼一声,道:“你少在花言巧语,你的心思本宫还是知道的。一个汉蛮子,也值得你闹出这么大动静,真是愚蠢透顶。”
      说罢,背过着穆哥暗暗想了一会,又转过身,道:“粉儿,你立刻去蒲鲁虎的大账,将白花公主带来。”
      姚粉儿忙应了,前去蒲鲁虎账内传唐括氏的旨意。
      话说蒲鲁虎因得到穆哥送来的礼物,沾沾自喜,以为是赵仪福,打开一看却是眼瞪得圆圆的白花,蒲鲁虎愣了,白花也愣了。
      蒲鲁虎气的鼻孔冒烟,嘴歪眼斜,暗骂穆哥办事无能,白花满心委屈,又气又怒,喝道:“王兄,你抓我干什么,你快放了我。”
      蒲鲁虎令人解开了绳锁,正想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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