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郊别院?!”张希安震惊得无以复加。“乖乖!好大的手笔!这么大的手笔比我七品官的乌纱帽还大气。”
“可若是黄县令都愿意拿西郊别院来平事,何苦还要派人来截杀我跟陈忠?这里头还有猫腻?!还是说,为了这西郊别院来截杀我?”张希安暗自思躇。
青州府知府衙
青瓦官衙后堂,檀香袅袅,如轻烟般缭绕。崔知府端坐在案前,右手轻轻托着茶盏,左手的食指在案沿上有节奏地轻叩着,发出清脆的声响。
随着他手指的叩击,茶盏中的茶汤泛起一圈圈细微的涟漪,如同一池被春风吹拂的湖水。崔知府的目光随着涟漪的荡漾而移动,最终落在了对面站得笔直的张希安身上。
张希安身姿挺拔,双手垂在身侧,神情严肃。他的目光与崔知府交汇,对视片刻后,缓缓开口道:“大人,根据卑职的调查,田家灭门案背后所牵扯的事情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崔知府的喉结微微一动,似乎有些惊讶。他放下手中的茶盏,茶盏在案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影子。他凝视着张希安,问道:“你的意思是,这起案件不仅涉及田家,还牵连到了黄白县县令,甚至更多的人?”
“理应是的。”张希安垂眸,死死地盯着自己靴底的泥印,仿佛那上面有什么吸引人的东西一般。他的指甲无意识地掐进掌心,微微刺痛的感觉让他稍微回了神。昨夜截杀时,那暗箭擦着耳际划过的凉意,至今仍在他的耳边回荡,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
他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目光灼灼地看向崔知府,“我虽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但奈何身边没有人手。我当时只能暂且稳住黄白县县令,以求能够脱身。可谁能想到,半路上还是遇到了截杀。”
崔知府听着张希安的话,缓缓放下手中的茶盏,拇指摩挲着青瓷上的纹路,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问道:“截杀你的,是黄白县的差役?”
张希安连忙摇头,“理应不是。差役们使的是齐眉棍,而那批人用的却是朴刀,而且刀鞘上还刻着狼头纹。这倒像是……”他顿了顿,似乎有些犹豫该不该说出口,“死士一类的。”
“死士?!”崔知府有些吃惊。养死士的代价可不小。一般小型家族不过养七八名死士已经是极限了。能一下子出动十二名死士起码是一个中型家族。这样的话,事情就变得复杂多了。
堂外传来更鼓声,崔知府的目光陡然锐利起来,他身子微微前倾,皂色官服上的仙鹤补子微微颤动:34;还查不?34;
34;查!34;张希安应得斩钉截铁,眼底烧着团火,34;不然他们还当我是个好欺负的!34;
崔知府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笑了,伸手拍了拍他肩头:34;给你八十人。再加上巡检衙门所有人。34;他掰着手指头数,34;大概一百三四十人。够不够?34;
34;够了!34;张希安咧嘴一笑,露出虎牙,34;足够杀他们个人仰马翻了。知府大人放心,绝不让兄弟们折在这趟差事里。34;
“切记不可滥杀无辜啊!”崔知府一脸严肃地说道,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对这件事情非常重视,“如果这件事情传扬出去,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就算是我也保不住你啊!”
说完,崔知府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他的指尖轻轻地叩了叩案上的卷宗,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他抬起头,目光落在张希安身上,继续说道:“不过,现在还有一个问题需要解决,就是那个陈忠该怎么办呢?他现在还被关在大牢里,我们总不能一直把他放在那里不管吧。”
张希安听了崔知府的话,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颈,他的耳尖也微微泛起了红色。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说道:“嗯……这个嘛,我觉得还是等案子结了之后再做决定比较好。毕竟他谎报案情,这是事实,该罚还是要罚的……”
“那张希安,”崔知府突然加重了语气,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凝重,“此次任务至关重要,一切都由你做主。但你要记住,若是形势不对,切不可贪恋战果,务必及时抽身。”
张希安闻言,面色一正,他深知这次任务的危险性和重要性。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崔知府,朗声道:“多谢知府大人信任,属下定不辱命!”
说罢,张希安深深躬下腰,他的背影像株挺直的青竹,坚韧而不屈。这一躬,不仅是对崔知府的尊重,更是对自己责任的承诺。
草原帐篷内,羊油灯芯噼啪炸响,微弱的火光在夜风中摇曳,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宁王慵懒地斜倚在铺着虎皮的胡床上,那虎皮色泽鲜艳,质地柔软,仿佛还带着些许动物的野性气息。他的身体微微向后倾斜,半敞的衣襟敞开着,露出了精壮的胸膛,古铜色的肌肤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光泽,结实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宁王的手腕上戴着一只精致的金镯,随着他的动作,金镯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他的怀里搂着一个异族少女,那少女肌肤如雪,赤着双脚,小巧的脚趾涂着鲜艳的丹蔻,如珍珠般圆润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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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发丝如瀑布般垂落在宁王的胸前,发间的银铃随着她的喘息声轻轻颤动,发出悦耳的声响,仿佛是在为这暧昧的氛围增添一丝别样的情趣。
34;宁王殿下,还望保重身体啊!”侍立在侧的侍从阿古,手捧着药碗,满脸忧虑之色,他的声音微微发颤,仿佛这药碗有千斤重一般。
那碗中的药汁呈现出一种深褐色,在碗中轻轻晃动着,泛起层层涟漪,宛如被惊扰的深潭之水。这药汁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草药气息,让人闻之便知其苦涩异常。
阿古的目光落在宁王殿下苍白的面庞上,只见他嘴唇毫无血色,原本俊朗的面容此刻也显得有些憔悴。宁王殿下的咳
第385章 质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