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戏楼后院的老槐树上就落满了麻雀,叽叽喳喳的叫声把露水都震得往下掉。灵纹竹简摊在石桌上,字里行间的光还没散,像铺了层会亮的薄纸。彩绒兽蜷在云丝堆里打哈欠,雪绒兽从它绒毛里探出头,小爪子扒着石桌边缘,盯着竹简上的字直晃,像是在学认字。
唐小棠被一阵 “哗啦哗啦” 的翻页声吵醒,扒着后台的门帘一看,只见山精首领正用爪子扒着灵纹竹简,想翻到有寿桃图案的那页,结果力气太大,把竹简弄掉了一地,引得雪绒兽都往他身上飞,用爪子拍他的脑袋,像在教训调皮鬼。
“草叶子说今儿得排新戏。” 她套上鞋往外跑,机械义肢的绿痕刚碰到竹简,共生草藤蔓就 “嗖” 地从地里钻出来,把散落的竹简都卷起来,整整齐齐地摆回石桌,“这藤比老张头的‘归位符还管用,不用人捡就整齐,比货郎的绳子捆得好,还能当书签,比木夹子方便。”
金色的珠子在石桌上滚了滚,里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飘着些圆滚滚的东西,像是裹着布的小团子。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戳着团子,团子突然裂开,露出里面的小兽,浑身是蓝色的,像滴落在地上的灵晶水,比雪绒兽还新奇。“估摸着是送新宠物来了。” 唐小棠往戏楼外跑,灵晶寿桃壳突然亮了,跟着她跑,像个小灯笼,比货郎的油灯亮。
光柱里突然 “哗啦” 一声,个布包掉在唐小棠脚边。打开一看,里面的蓝毛小兽突然往她身上爬,爪子里还攥着颗小灵晶,像在送礼物。侍从的声音顺着光柱飘过来,带着点得意:“本源之兽说这是‘水纹兽,会用灵晶水做戏里的特效,比你们的共生草藤蔓稀罕,还能当小水缸,比货郎的铜盆能装,比‘储水符管用!”
李婆婆端着个木盆从厨房出来,里面盛着野菊煮的水,正打算给山精们洗脸。看到水纹兽眼睛一亮,伸手捏起一只放在手心:“这小玩意儿比冰块还凉,夏天抱着能解暑,比货郎的冰盆管用。” 她往小兽身上倒了点灵枢蜜,小家伙突然吐出股灵晶水,在石桌上画了个寿桃,“比老张头的‘画水符还神,不用符也能画,比毛笔省事,演水戏时不用搬水缸,比泼水强。”
星痕背着竹篓从戏楼外回来,露水打湿了他的裤脚。竹篓里装着些城里买的新染料,有天蓝色、翠绿色,还有些带闪光的颜料,闻着有股清香味,比后山的香料叶染料好闻。净化之火的灵体从刻刀里钻出来,在水纹兽周围转了圈,金色的火焰没伤着小家伙,反而让它们的毛更亮了,像裹了层水晶,比货郎的亮粉管用。
“城里的染料能给水纹兽染色。” 他把染料倒在碗里,用布蘸了点往小兽身上涂,“灵蝶说把这玩意儿和灵晶水混着用,能让水纹兽吐出彩色的水,比普通灵晶水好看,比‘变色符管用,演新戏时用正好,比单纯的清水特效强,比请人泼水省事。”
老张头举着个新做的符牌往水纹兽身上贴,木牌上用晶墨画着个 “喷” 字。刚贴上,小兽突然吐出股灵晶水,在石桌上喷成个 “寿” 字,引得山精们都围过来看,小爪子在地上比划着,像是在学写字。“这叫‘喷水符。” 他往每个小兽身上都贴了张,“能让水纹兽按戏文喷水,比司徒雪的琴声还灵,不用教就会,比货郎的喷水机省劲,还不费电。”
司徒雪抱着水晶琴坐在戏台上,指尖轻轻拨了下弦,水纹兽突然跟着琴声喷水,彩色的水在戏台上织出片彩虹,灵纹竹简的光透过彩虹,像撒了把碎钻。她往琴弦上缠了根水纹兽的毛,音色突然变得像泉水撞在玉石上,引得戏楼外的鸟儿都往戏台上飞,落在栏杆上听,比听货郎的吆喝还入迷。
“《水戏谣》能让水纹兽更配合。” 她往琴边放了瓶新染料,“比老张头的符牌温柔,小兽听了不跑偏,还能跟着节奏变颜色,比单纯喷水好看,演新戏时不用找特效师,比请人搬水省事,一举两得。”
雷耀蹲在戏楼门口摆弄算珠,星图上的光点在水纹兽和新染料间跳来跳去。小金举着钳子夹起只小兽往星图上放,光点突然聚成个账本,上面写着 “水纹兽十只,新染料五瓶”,看得雷耀直笑:“算珠说这些能换八十匹绸缎,比在知府府里赚的还多,比卖戏票强。”
早饭时,李婆婆用野菊和
第368章 新戏排演?交易忙[1/2页]